頭根本沒機會說。此時,面對那小丫頭片子的振振有詞,不得不讓她懷疑,那老頭是否早已知曉那筆銀兩被她與他兒子偷走挪用了?
徐青綾看著田桂香忽明忽暗的側臉,輕揚起嘴角,笑了
“對了,在那之前,我要告訴你件事情,我想薛長貴應該未曾告訴過你”
田桂香聞言,猛地轉頭望向徐青綾,嗚嗚出聲。
見此,徐青綾輕笑著道,“若不是你方才提醒了我,我還真是記不起來”微微一頓,才道,“你那相公被你家妹夫擋在了府衙門外,不得入對了,你那妹夫,就是順天府的師爺。”
“唔唔唔,唔唔唔”田桂香猛搖著頭,口中不斷髮出三個音節的詞,一直未停,越到後來,就越是氣喘,臉更是憋得煞青煞青的。
保不準再憋上一會兒,有可能就斷了氣。
徐青綾蹙了蹙眉,思忖片刻,對曲山道,“曲山,將她摁住,莫讓她再搖頭了”
曲山應諾,在琉璃的幫襯下,將田桂香摁住,讓其面對著徐青綾。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並未等田桂香點頭,徐青綾徑自道,“我將帕子拿開你該做的就是不再亂吼亂叫可是聽明白了?”
田桂香忙不迭地點點頭,一併發出些嗚嗚聲。
徐青綾向著琉璃微微頷首,“是,小姐”琉璃曲膝應是,將帕子從田桂香的口中取出。
田桂香乾咳兩聲後,便衝口而出,“不可能,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師爺可是收了我們不少銀兩,怎麼會不幫我們呢?他那麼寵愛我妹妹,不可能不幫我們的。”
這次倒是將妹夫換成了師爺,她心中也明白,她的妹妹只不過是師爺的妾室罷了,她不能也不該喚人家妹夫。
田桂香仍是不斷喃喃自語,半晌,卻是突然想到什麼,大聲責罵道,“這該死的殺千刀的,是不是又將銀兩拿去賭了?沒有交給師爺?”
越想越是篤定,臉色也越發差了
餘光瞥到一旁仍癱軟在地上的賈姨娘,怒聲道,“賈姨娘,你給我過來”
“姐,姐姐,你有什麼事嗎?”賈姨娘顫聲問道,仍癱坐在地上,不做動彈,只是膽怯地望向田桂香。
“你給我過來說那殺千刀的,今日死去哪裡了?”田桂香加大了音量吼道。
哪裡知曉賈姓姨娘會這般不經嚇,頓時厥了過去。
而方才那吼聲,連在鋪外行走的路人,都特意停下腳步,向鋪內張望。更何況是耳目聰穎的徐青綾,耳邊嗡嗡聲不斷,慌忙雙手抱耳,怒視著田桂香。
眸中閃著冷火,卻足以灼人
田桂香心下一咯噔,完了便聽徐青綾吩咐琉璃,“將她的嘴堵上”,只是幾息間,她又無法再開口,只能發出嗚咽聲。
徐青綾這才放下手,露出了方才被擋住的臉,臉色蒼白,似是受了不少驚嚇
曲巖兮一改原先只是平靜地凝望著徐青綾,臉色變得暗沉,厲眼掃向猶在掙扎地發出嗚嗚聲的田桂香,使得她立馬閉上了嘴,臉色發青。
那一眼,猶如閻王索命
可憐的田桂香,哪經受得起兩人的厲眼,身子不停地顫抖著,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徐青綾,與曲巖兮相比,她還更樂意與徐青綾打交道。
那人的眼神,太恐怖了
徐青綾見田桂香臉色有異,回首望向曲巖兮,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地模樣,且甚是溫柔地回望著她,心中微顫,面上還是平靜地轉過頭去。
這田桂香的模樣為何就如見了鬼一般?
徐青綾輕晃了下腦袋,儘快將此事解決才是
“薛夫人,你看來是錯怪薛長貴了”
田桂香疑惑地望向她,此次,她記住了,不再發出任何聲響
“薛長貴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