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語誠抿唇,然後咬在了月翼肩膀上,不咬著東西的話,他會忍不住出聲的。 最後舔舐完傷口,月翼拉開衣領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咬得還挺狠。 司語誠看著月翼,然後身子一歪,躺下了。 月翼皺眉,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忍不住說道,“喂,床單上還有血,別在這兒睡。” “懶得動。” 聽到司語誠這麼說,月翼抽出一張抽紙擦手,然後把人抱了起來,進了浴室。 接著開始脫對方的衣服,畢竟這件衣服也報廢了,被血染紅。 感覺到月翼在脫他的衣服,司語誠猛的抬手握住對方的手腕,“你出去,我自己洗。” “說什麼自己洗,明明都站不穩了,而且我連你那裡都碰過,你還害羞什麼?” 司語誠抓著衣服,很是堅持,說什麼也不肯脫。 月翼也被整得煩躁了,反正也不能穿了,乾脆直接扯爛吧。 只聽撕拉一聲,衣服被撕爛,司語誠愣了幾秒,然後往後退了一步,蹲下身子。 這是月翼沒想到的反應,到底在害羞什麼啊? “滾出去。”司語誠聲音很冷,抬頭瞪著月翼。 “嘖,我還說看你腿軟照顧你一下,真不識好歹!”月翼被罵,直接也來了脾氣,果然司語誠這個人很奇怪啊。 月翼離開的時候,司語誠也站了起來,轉身去擰淋浴,但腿猛的一軟,直接跪坐在地上。 聽到背後的動靜,月翼急忙轉身,都忘了生氣了,然後要去扶司語誠,“你沒……” 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對方背上密密麻麻的傷疤。 整個背上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司語誠連忙轉身,背緊緊貼著牆,低著頭問道:“你都看見了?” 此時的浴室裡只剩下水聲了,月翼沒有回答,因為他現在看不到司語誠的表情,他該實話實說,還是說謊呢? 因為之前司語誠的反應,月翼猜測,對方是有意隱瞞的。但剛才兩人都愣了那麼長時間了,他要說沒看見,這明顯是說謊。 “我……” “看來是看到了。”司語誠嘲諷一笑,然後抬頭看著月翼,“很噁心對吧?” 淋浴的水淋在司語誠身上,臉上也是水痕。雖然分不清那是水還是淚,但月翼知道,司語誠此時是傷心難過的。 他蹲下身子,把人摟進懷裡。“你別難過,不噁心的。” “怎麼會不噁心?”司語誠表情平淡,眼神是死的,“雖然我從未和任何人說過,但我覺得星晗說得對,那個人該死,他就不該活著。我要把司家從他手裡搶過來,讓他一個人悽慘地離世。” “……”月翼此時不敢說話,生怕刺激到這個人。 他一直以為司語誠身為司家的大少爺,肯定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因為生活太幸福,所以才有一些奇怪的興趣愛好,對血族感興趣。 但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總好過現在如此自卑,生怕被人發現秘密。 “你想要消除那些傷疤嗎?如果你討厭那些痕跡,我可以幫你。” “幫我?”司語誠抿唇,然後聲音哽咽,“去不掉的……無論是印記,還是我對那個人的恨。” “可以的!”月翼受不了對方此刻的自卑和絕望,他鬆手,捧著司語誠的臉,認真地說道。“他打你多少次,我就用我的方式覆蓋掉多少次。這些傷疤,我幫你消除。” 司語誠看著月翼,然後忽然伸手摟住對方,吻了上去。最後聲音輕柔地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吧。” 月翼說的清除方法,無非就是用牙齒再次劃破那些傷,然後舔舐癒合。這次的癒合是真正意義上的,一點疤都不會留。 至於疼痛,完全不存在,畢竟被血族吸血舔舐,只會有快感。 但又怕司語誠失血過多,所以只能一點點來。 凌晨三點的時候,司語誠沉沉地睡去,月翼給對方清理身體。之前忙碌了兩個多小時,也只清除了五分之一左右。 他握緊拳頭,指甲扣著手心,還是第一次這麼憤怒。他想象不到這個人類究竟經歷了什麼,不過聽對方話裡的意思,傷害他的,應該就是司家現任的家主,這個人的父親。 抱著人去了司語誠的房間,他躺在對方身側,指尖觸碰對方的眼尾唇角。他想,他大概是愛上這個人了,否則不會那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