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忘了說。
等想起的時候。卻已經太晚。
清早醒來的時候,他早已經狼狽離去,只剩床單上觸目驚心的血跡還有殘留的荒誕地味道,以及他留下的隻言片語。
你帶我攀上高山。卻將我推入了谷底,他說。
他說,我恨你,不想再看到你。
而我,回過神來之後也只是踉蹌逃走。隨著大軍逃到了邊關。將全副精力投入戰場。
十年的時間。能夠做很多事,也能讓許多事發生改變。
我先是成了將軍,然後又了自己的親信。一路看中文網WWW..再然後又有了只聽命於我一人地軍隊,我親手訓練出來的精兵。
十年來我得知到很多關於他的訊息,知道他性情突然大變,得知到鎮南王死後留下的隱秘勢力仍然存在並且不斷擴張,得知了他的精心策劃為地只是那把純金地椅子。
或許我可以幫他,我想。
如果這個想法被父親夏侯宸知道,他一定會大罵我是瘋子。
也許我是真地瘋了。
我從未想過能再次擁有合琴,可他實實在在的躺在我懷裡。
確認了這種感覺,我突然覺得自己幸福得過了頭,即使就此死去又有何妨?!
合琴的身子很弱,我擁著他地時候不敢用力,其實恨不得將他揉進我的身體,時時刻刻都不再分開。
他的話很少,我的也不多,對於過去,對於我和他之間的轉變,我們默契的絕口不提,時間便在沉默中一點一點的溜走……
連帶著幸福……
如果讓我選,那一刻,我寧願自己是瞎子,也不願見到那樣骯髒的一副畫面。
我的合琴,原來不止對我一人婉轉承歡。
我一直相信他的骨子裡永遠是驕傲的,一直相信他不屑以色侍人,可憑什麼相信他和之間就是應該的呢?
“蕭合琴很早就死了,夏侯錦瑟!”他從容的拉起衣裳,天真的衝我笑,“被他的孃親用刀扎死了……”
我知道他是騙我的,可是我已經分不清孰真孰假了,有關他的一切。
小皇帝赤身**的瑟縮著,渾然沒有了之前對待合琴時的陰狠,彷彿把所有的氣都一併發洩在他身上,變態得無與倫比!
終於走出皇城的時候,父親夏侯宸正等著我。
他平靜的問我,“瑟兒,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我回答說。
我突然很想再次縱容自己一次,就像當初縱容自己得倒了合琴。
我招來了我駐紮於百里之外的十萬兵馬,將整個遙京團團圍住,斷絕了它一切與外界的聯絡。
我帶人長驅皇城,勢如破竹,皇城裡的守衛在我的身經百戰的精兵刀下,潰不成軍。
夏侯宸擋在路上,一夫當關,試圖攔我。
就像小時每次我一闖禍,他就急急的過跑來戳我的額頭,然後怒氣衝衝的將我拎回家。
如今他再也拎不動我了,所以他只能衝我嘶聲大吼,瑟兒瑟兒,你回頭,你快回頭,爹帶你回家……
回家啊……
心驀地動搖了一下。
可是,晚了。
我不想連累他的,“把他關起來,父子既然不能同心,又算什麼父子?!我夏侯錦瑟從今天起同夏侯宸斷絕一切關係,生死各安天命!”
終究已經是個叛臣了,再做個逆子又何妨。
我親手砍下那小皇帝的腦袋,用他的血,命人寫下了有關他的二十八條昏庸罪名,然後擁立鎮南王之子蕭合琴。
“你果然瘋了,你要在天下人面前陷我於不義麼?”合琴激動得顫抖,“夏侯錦瑟,你瘋了!我可不會陪你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