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女也在裡面。”
瀟灑的男人點點頭,並沒有看他一眼。
此時那個女孩做聲了。“對不起,孚樓,飛鳥,我能不能不出手。我現在沒有這個心情……”
“小魚!”孚樓責備地看著她說,“你別太任性了。”
此時瀟灑的飛鳥說道:“老實說,別說她了。我也沒什麼幹勁。捉一個遊星守有必要叫我們三個一起來嗎?”
身材勻稱的孚樓一臉嚴肅地說:“記住,魔君說的是要活捉他。而不是殺死他。我想這會稍微有一些難度。但我們鳥魚蟲一起出手,應該沒有失手的理由。”
小魚忽然哭了起來,“為什麼我要一天到晚地打打殺殺呢?我哥哥都死了!我還在做這種事!我為什麼要這樣活著!?”
飛鳥皺皺眉頭說:“其實我和小魚一樣,對現在的生活感到迷茫……”
孚樓盯著他們兩人一會說:“那就由我來吧。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只是被魔君養著的一條蟲罷了。”
這時候小木屋的房門被開啟。一個老婆婆從木屋裡走了出來。
第五十三章 留下
有月光的夜,便不能算是夜。只能算是黑夜和白晝的一場糾纏。那種糾纏太短暫又太纏綿,太激烈又太隱諱……沒有人瞭解,有月亮的夜晚,有什麼特別意義?
婆婆從木屋裡走了出來,緩緩地走到三人面前。滿臉的皺紋和固執的眼神,這就是那三人所感受到的,一個老女人的固執。
“不想死就趕快走!”婆婆一字一句地說。這時候三人才注意到婆婆身後是不死女,而最後追出來的是遊星守。
以前的颯爽英姿完全的不見了,現在的遊星守變成了一個衣冠不整,頭髮垂到臉上的大個子。孚樓看著,有些不自在地避開遊星守無知的目光。恨聲說:“你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他變成什麼樣子了!”
“他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婆婆沙啞的聲音悠揚的在空氣中迴響,“自由自在的活著,只有自己和心愛的人。這樣活著,多好……”
月守第一次看到眼前這三個人,但婆婆的這句話彷彿像一滴水浸入了他的頭髮,那淡淡的、深深的記憶中,彷彿有人說過和婆婆一樣的話。
“婆婆,他們是……?”月守插問道。
婆婆低沉著說:“他們是要奪走你幸福的人。你要保護好你最心愛的女人……躲在我身後!”
月守就真正地緊緊抓住了月的手,兩人乖乖地藏在月夜下,婆婆的影子裡。
“太可笑了!”孚樓憤怒地說,“遊星守他不是這個樣子的!”
婆婆淡淡笑笑說:“你以為,他應該是什麼樣子?”
飛鳥興致盎然地插問道:“對啊!蟲,你說他是怎樣的?”
“他……他……”孚樓目光緊緊盯著婆婆身後的遊星守,像是要把他盯穿似的說,“他很強,決不會藏在一個老女人的身後!”
“不,他沒變……”婆婆回過頭來看了月守一眼說,“他願意為愛著的人做一切。以前他強是因為這個,現在他弱,他害怕,也是因為這個……”
“魔君要的是以前那個!”孚樓看準這個機會飛奔上前,意圖偷襲婆婆。
就在他一拳打來時,婆婆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漆黑的,長長的劍。連劍帶鞘隨意的一掃,蟲孚樓便如同一片落葉遭遇到了旋風,高高地被拋向天空。
婆婆一本正經地盯著剩下的兩個人說:“現在由我來保護他。你們來吧!”
飛鳥露出一臉難為情的表情,用手指撓撓頭說:“我可沒有打老婆婆的習慣。”
婆婆又將目光轉向小魚。小魚卻只顧著盯著月守和月看,完全忘乎了所以。
“打不打?不打請馬上離開。”婆婆聲音嚴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