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眼睛裡似乎流動著一股神秘的魔力:“我的西方姓氏是塞萬提斯,按照我父親那裡習慣的叫法,我的全名應該是彭貝塞萬提斯德隆。”
塞萬提斯?
這個名字我聽過,是那本著名的《堂吉訶德》的作者。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位塞萬提斯的國籍似乎也是西班牙。
“彭貝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不比我低呢。”夏以月忽然半開玩笑似的說。
彭貝愣了一下,隨後笑道:“哪裡哪裡……夏小姐的身手才真是讓鄙人佩服呢。”
夏以月笑笑,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對了,師兄,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什麼異常?”
異常?
我想到了進入小區的時候所感受到的那股被窺探的感覺,還有剛才在樓道里如芒在背的刺痛。
“看來他們是打算針對我們了。”夏以月嘆了口氣,把三明治放到地上。“路學弟,查探到他們的資料了麼?”
路學弟當然是指路非煙了,不過夏以月的問題卻讓我有點奇怪:路非煙明明是在沙發上坐著,如何去查探對手的資料?
“至少有四個人。其中一個是狙擊手。另外還有一個是感知型玩家。”路非煙淡淡的說。
我疑惑的皺著眉頭:“你怎麼知道?”
路非煙攤開左手,掌心是一隻細小的蜜蜂一樣的飛蟲。
“我的天賦能力與昆蟲有關,感知方面的。”
在那隻昆蟲出現的時候,我敏銳的覺察到三明治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後緊緊貼在我的褲腿邊。
“那他們的意圖呢?”夏以月問。
路非煙搖頭:“不清楚,不過可能是與我們中某個人擁有的某樣特殊道具有關。”
特殊道具?
我下意識的想到了公會令牌。
這是一個很合理的解釋。令牌出現在世界頻道上,就意味著所有人都有辦法得知這個訊息。而且既然掛著‘珍稀物品’的名頭,即使是件沒用的廢物也一定會有人想要得到。只是……
絕不會這麼快。
令牌是在巢穴拿到的,從地下出來到現在不過幾個小時,如果是小洛、蕭鐸他們還好說,外人即使有訊息渠道,也絕不會這麼快拿到我的準確位置。
另一方面,聽夏以月的意思,那幾個人在我回來之前就已經出現,當然更不會是和令牌有關了。
“他們的外貌呢?”夏以月想了想,開口問道:“有沒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特徵?”
路非煙目光移向手邊的飛蟲,似乎在和那東西交流。
“狙擊手是個男人,中年,短髮,個子很高。”路非煙說:“感知者是個女孩,年齡大概不到20歲,藍色頭髮。”
女孩?我偷瞄了一眼夏以月,藍色頭髮的年輕女孩,應該是很容易發現的目標吧。
“其他人呢?”
“剩下兩個都是男人,大概是力量型的近戰者,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路非煙眉毛挑了挑:“主要值得注意的是那個女孩,我估計她應該有感知系的特殊天賦能力,我的蠱蟲……咳,就是這些飛蟲,最多在二十米以外就會被她發現。”
“主要威脅是那個狙擊手。”老段開腔了,“我想我應該見過那個男人,他給我的感覺……怎麼說的,很專業的樣子。而且隱蔽做得也很到位,恐怕……是個老手。”
我想起老段那把M14:“你不是也有槍麼,能不能……”
“沒得比的。”老段搖頭:“他的槍是專業的狙擊槍,無論是精準度還是射擊距離都遠遠超過普通步槍……這麼說吧,M14的有效射程一般只有600~800米,超過之後就很難準確命中,但是狙擊槍的射程可以達到1400米以上,而且穿透力和破壞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