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體投程序文瑾的懷裡,“嗚哇”一聲,一下子悲從中來。
“程阿姨,我……我和小婭一樣,也沒了父親了啊……嗚嗚嗚,老漢兒,你咋個這麼早就走了啊,你讓我和媽以後咋個辦啊……嗚嗚嗚……”
在程文瑾的懷裡,王勃終於變成了一個失去父親的孩子應有的樣子,不再成熟,不再堅強,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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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2,意外來客
王勃老家這邊不管紅白喜事,傳統都差不多,都是頭天晚上吃一頓飯,主人家數數來賓的人數,以便廚司預計第二天正席的桌數,然後等到第二天中午,算是正席。吃過正席,還可以再吃一頓晚飯,通常是主人家的近親以及距離近的鄉親鄰居。不管紅事白事,王勃這邊請客都流行把盤子裡三層外三層的堆滿桌子,以顯示主人家的熱情好客。菜多了,肯定就吃不完,會剩很多,主人家便會邀請周圍的親朋好友,離得近的鄰居們留下來多吃兩頓,以免浪費。
只要你願意,從頭天晚上到第二天晚上,一連去主人家吃個四五頓也是沒問題的。
王勃記得,在那個缺少吃穿,一年也見不到幾回葷腥的八//九十年代,走人福(走親戚),跟著父母去吃席,是他兒時最期待,最快樂的事情。
王勃雖然有錢有勢,但是家鄉的傳統他也不能改,他父親喪事的筵席,也是從今天晚上開始的。
從火葬場把王吉昌燒了回來,又跟今天下午才到的一眾同學,下屬,愛人們見面,一一接受完他們的安慰和鼓勵後,時間便到了晚上的六點。
吃席的飯點近了。
客人們陸陸續續或走路,或騎車,或開車的向王勃的老家趕來。以王勃別墅大門為中心,向兩邊無限的延伸,停滿了各種腳踏車,摩托車和小汽車,形成一條看不到頭的線,蔚為壯觀。
他,他母親,他乾姐,他的幾個舅舅,以及從他回來後就沒離開過他的三女,梁婭,鍾嘉慧和孫麗,還有來得早的田芯,姜梅,鄭燕,李晴幾個公司的高層人員,一大群人,以王勃,他母親和他乾姐為中心,全部簇擁在大開的別墅門口,迎接著從四面八方趕來弔唁和赴宴的八方賓客,幫他們戴孝,同時引導賓客去給王吉昌上香燒紙,之後安排他們就坐。
父母一輩的很多客人,常年在外的王勃好多都不認識,這就需要他父母和舅舅們的介紹,介紹完之後的引導工作也需要舅舅這些親戚的幫忙。
幾家公司的員工,則需要田芯,姜梅,鄭燕,李晴等幾家公司的管理人員來給王勃和王勃的母親介紹和幫忙引導了。隨著幾家公司規模的擴大,哪怕是店長,部長這一級別的中層人員,王勃也不一定見過,見過也不一定喊得出名字。
至於王勃的那些中學和大學同學,介紹和引導的工作則無疑落在了緊圍在他身邊的梁婭,鍾嘉慧和孫麗這幾個女朋友的頭上,有的負責介紹,有的負責引導,又有的負責給來賓們戴上黑紗手孝,有條不紊,忙而不亂。
所以,雖然晚上過來弔唁和赴宴的賓客絡繹不絕,形形色色,王勃一家人,他,他乾姐和他媽,倒也不怎麼忙,只需要站在門口點頭和和接受別人的問候就行了,順便拒絕親友們的隨禮。
是的,王吉昌的葬禮,王勃一律不接任何的隨禮。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名氣和地位,如果接禮,哪怕周圍那些家境不太好的遠親近鄰,還在上學讀書,或者才參加工作沒什麼錢的同學,為了討好他,大概都會隨一份看起來光鮮,心頭卻要滴血肉痛的禮錢。這個就沒什麼意思了。
所以,這次,包括以後家裡辦什麼事,他都不準備要隨禮。
全家人,包括身邊的一群幫忙介紹、引導的服務人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