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也沒關係啊,那我就自己享用了。”梅衡遠好風度地微笑著,那種微笑讓鄭福欣的拳頭直髮抖,“只要你感冒別傳染給虛弱的我就好……”
好,有他的,要不是看在他是為了她受傷的分上,她的拳頭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揮出去。“哼,人家說笨蛋才不會感冒,搞不好你要感冒還沒辦法……哈瞅。”她又打了個噴嚏。
“就這個時候當笨蛋又如何?”他可是百毒不侵的,憑她幾句話就想讓他發標?呵呵,別傻了。
好極了,沒想到她居然輸了,鄭福欣只能不甘心地看著他笑得得意洋洋的臉,恨不得提起腳來踹扁他,就像踩扁一隻蟑螂一樣。
不想理會他,她往機艙後面去找找看,果然找到一條幹淨的薄被,嗯,還蠻大件的。
“喏,拿去。”鄭福欣超級不爽地將被子遞到他面前。
“過來幫我脫衣服。”梅衡遠很直接地說。
“什麼?!”鄭福欣尖叫出聲,叫她幫他脫衣服?有沒有搞錯!
“我不能動啊!”梅衡遠用看笨蛋的目光看她,“確定真的只有笨蛋不會感冒嗎?也有會感冒的笨蛋……啊!”腹部遭受攻擊讓他只好閉上嘴,她打起人來力道還不小,呵呵,看來是真的火大了。
居然把她當成女傭使喚?有沒有搞錯啊!這傢伙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需要有人來解決他的小命?
鄭福欣把手指扳得喀啦喀啦響,早知道就幫他保個鉅額強制保險,這樣就算在這裡謀殺掉他也不會有人發現,然後她再去把那筆錢給領出來。
在心底閃過不少殺他的手法,倒是沒注意到梅衡遠看她的眼神是愈看愈有趣、愈看愈得意。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喜歡欺負她,反正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是好人,所以這樣做是不是很壞,他也懶得去理會,反正,他被她的反應給迷住了,而且,愈來愈無法自拔。
咦?他剛剛想了什麼?梅衡遠忍不住皺起眉,他應該是愛夏影詩的吧……可是怎麼好像根本沒想起她呢?難道他真的這麼容易見異思遷?
嗯……看來他得好好地想想。
“算了,就當是我還你的,這樣一來就互不相欠了。”鄭福欣可是對這傢伙感冒到極點,若是能和他毫無瓜葛,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那當然是太好了。
所以她只得超級不情願地動手替他解開釦子,而且非常該死的發現,她的手居然在發抖。
“嗯……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純情,只是幫我脫個衣服需要緊張成這樣嗎?”梅衡遠好興致地逗著她。
“哼,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善於脫女人衣服嗎?”鄭福欣一邊說著一邊用力脫掉他的襯衫,發現到他的體溫在她微涼的掌心下熱得令人心驚,“抱歉,本姑娘可不是大淫蟲,只有死人在脫別人衣服的時候才會毫無感覺。”
“總之,你還是把我歸類到爛人或是敗類那一類的。”梅衡遠非常無奈地說。
“難道你認為自己是好人?”她怎麼看都不覺得嘛!
“當然不,我可是立志要嚐遍天下絕色,怎麼可能會希望自己是好男人?”梅衡遠呵呵笑。
“果然是個人間敗類!”鄭福欣過分用力地扯開他的皮帶,愈想愈生氣,真可惜沒帶宮刑器具。
“就算是又怎麼樣?至少我可從來沒有欺騙過女人,沒給她們我做不到的承諾,我不認為我有罪。”梅衡遠說得理所當然。
“哼,你不過是把責任推到那些甘願被你騙的女人身上而已,基本上來說,你這樣做根本就是在替自己找藉口。”鄭福欣一邊幫他脫衣服一邊罵,“想想如果沒有期待怎麼可能會談戀愛?可是你卻在人家認真地交出真心來給你之後,卻狠狠地踐踏人家的心跟人家分手,你真認為這樣的你無罪?”
“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