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吐完了沒有?”
她抬起頭,看見那個陌生的白衣人站在她的身後。
“沒有。”她懶得理他。
“如果你不想讓你的男人爬著來見你,你最好快些吐完。”白衣人的話音未落,荷衣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扶著那棵小樹,支著柺杖,他總算站了起來。
頭卻一陣一陣地發暈。
他只好將身子靠在小樹上,心臟卻咚咚地亂跳了起來。
藥。
他的手在身上胡亂地摸索著。
“在這兒呢。”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腰,將藥丸遞進他的嘴裡。
他整個人突然松馳了下來。
“你沒事吧?”他將她左看右看。
“沒有。一點事兒也沒有。”她憐惜地看著他:“我只是想吐而已。”
“吐完了嗎?”摸了摸她的臉,這才發現自己滿手是泥,是草。
“下次別再自己跑出來找我了。聽話,啊?”她把他送回亭內,掏出手絹,將他摔出血的膝頭緊緊地纏好。又將飲用的水拿出來,替他洗淨了手。
“你好些了麼?”她看著他,輕輕地道。
他點點頭。
“我還得再去吐一會兒。”她一閃身,又跑了出去。
這一回她沒走多遠,也沒有藏起來。慕容無風始終都可以看見她。
他回過頭,覺得口有些渴,從包袱裡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