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
“渡江!”划槳的侍衛趕緊道:“兩位將軍,已經不早了,不能再渡江了,會有危險的!”
沈丹海喝道:“少廢話!渡江!”侍衛很少看到這兩位將軍這樣緊張,只能收起繩子,再次渡江。
在船上沈丹海就等不及了,走來走去,看著手絹上的字型,他有些汗顏,他竟然沒有一泓瞭解嬋兒,他只知道嬋兒總會繡一些小字,卻沒仔細瞧過她繡的東西,沒想到這次這些小字倒是派上了用場。
沈丹海道:“如果真的是她,她為什麼要用這種辦法給咱們傳達訊息?這種辦法是最笨的辦法了。”
一泓皺著眉頭,這也是他一直在考慮的事情,沈嬋兒現在一定被軟禁了起來,不能走動,也不能傳達訊息,她才會想出這種辦法,求救。
如果真的是她,真是是謝天謝地了。
“咱們不能打草驚蛇,一定要小心,不能讓那些人懷疑到夫人。”
一泓轉過頭對沈丹海說,沈丹海的腦子也很聰明靈活,只不過沒有一泓反應快罷了,一泓已經想到,他才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立馬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隨機應變。”
上了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江右的百姓進入了夜市的時段,這些日子連日打仗,本來很熱鬧的夜市也顯得很冷清,兩人在路上走了一段時間,打聽了幾個人,確定了方向。
兩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