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晏裝作不知，翻著檔案，還是沒忍住的輕笑出聲。

一整天下來，她瞭解了一些基本的工作內容，有些注意點她用筆記下來，背得特別認真。

這過程中，秦景晏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放了一個紅蘋果在她桌上，她咬著筆頭在思索，抬頭看到蘋果，一愣。

秦景晏坐下來，擰了擰領帶，“路過水果店的時候，在展示櫃裡看到，覺得跟你長得很像，就多看了一會兒，美女店員一定要送我。”

他嘴角的弧度上揚，溫和優雅：“免費的。”

既然是免費的，而且男人應該也不喜歡吃蘋果，那……

她勾過來，摸到上面有水漬，又聽秦景晏說：“剛才路過茶水間，順便洗了。”

好多順便。

姜小戀腹誹著，趴在桌上低調的咬了一口，上班時間吃東西，還是老闆允許的，簡直不要太美膩。

秦景晏聽到聲音，胃裡舒服極了。

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她收拾了東西站起來，“秦總，我下班了。”

“好。”

得到他的允許，她輕手輕腳的先走，一出來就看到喬綃在電梯口等她。

……

兩個人坐在經常會去的咖啡店，窗邊的位置。

喬綃譏然一笑，“總經理助理的位置怎麼樣？”

姜小戀不喜歡她的用詞和語氣。

“你有什麼要說，就快點。”她語氣也不好。

喬綃沉默了片刻，抱著雙臂的手心摩擦了下，她拿出一份入賬記錄來，推到姜小戀面前。

姜小戀疑惑的看她，拿起入賬明細來看，幾乎每個月都有一筆上十萬的入賬。

“這是什麼？”她問。

喬綃冷笑，“這是霍遇城給我的錢。”

姜小戀捏著賬單的指甲泛著白，她抿唇，音色僵硬：“他為什麼給你錢。”

喬綃攏了攏長髮，“男人給一個女人錢還能是為什麼？”

什麼意思？

“不明白嗎？”喬綃冷冷的笑著，眼神不屑的掃過她，“我認識你之前就已經認識學長了，我喜歡他，這麼多年來，看著他對你有多好，我每一天都像是煎熬，我以為我可以成全，可是現在我不想成全了，我已經26歲了，我的事業不能因為你而停滯不前，我也應該有自己想要的人生。”

姜小戀四肢發涼，她問：“所以，這錢是霍遇城給你的？”

喬綃揚起下巴，冷硬：“是。”

“你們……”姜小戀覺得呼吸困難，她深吸了口氣，哽咽留在喉間，“他有沒有……”

很多話她問不出來，再多說一個字，她就要潰不成軍。

起身，拎著挎包她跑了出去。

……

霍遇城下去停車場，離一段路看見蕭錦州正在糾纏秦書謠。

他不趕時間，靠在一旁看戲。

蕭錦州拉著秦書謠不讓走，秦書謠異常冷漠：“對一個床－伴糾纏不清，不像是蕭公子的脾氣。”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蕭錦州怒了好幾天了，打電話不接，見了面視而不見，現在學會冷嘲熱諷了！

“我不會好好說話。”秦書謠冷冷的瞥著他，姿態傲然，“會好好說話的女人多得是，蕭公子勾勾手指頭，多少蒼蠅要撲上來。”

我靠！

蕭錦州氣得牙癢癢，“秦書謠你再不好好說話，信不信我封了你的嘴！”

“嘁。”秦書謠不屑，“你再***擾我，信不信我告訴人民警察？”

“你報警，我看誰敢來抓我！”

“是你說的。”秦書謠拿出手機撥110，蕭錦州沒想到她還真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