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替喻挽橙解圍道:“挽橙啊,你父母待會也要來,說是好久沒見到女兒了,到時候可要替伯父好好訓訓他們啊,要不是沾你的光,那老頭子還不來呢!”
座機響起三聲就停了,齊父對喻挽橙說:“挽橙,去接你爸吧。”
喻挽橙見狀笑著離開了。
齊父對齊母溫柔地輕聲斥責道:“孩子們的事你就別瞎操心了!“齊母悵然嘆道:“你說你和喻良還真是好兄弟,孩子都一樣讓人操心。唉,也不知道我們這樣對不對。“她彎起眉角對齊父說:”不過我是真喜歡橙橙這孩子,多可愛。“喻挽橙和四位長輩在後花園散步消食,喻父見到她眼裡是欲言又止的疼惜。是啊,他們已經兩年未見了,但還是一如既往地坑她,喻挽橙對自家老爸總是無可奈何。她和喻父一樣固執,一個非要她繼承家業,一個偏不同意,關係鬧僵了,這不終於找了個折中的辦法——和齊衍要個孩子。
兩家的父母不僅是普通的生意夥伴,更是幾十年的老友,為老不尊到一塊兒去了。他們之間的相處不會在意利益的衝突,當初談好的是,只要喻挽橙生下了齊衍的孩子,喻氏企業就交由齊衍繼承,喻挽橙也可以逍遙世間再不受約束。
吃完飯齊母偷偷塞給喻挽橙一個綠色包裝的東西,耳語幾句,喻挽橙的臉瞬間紅透了。
五人一起去逛了會兒北城的茶類文化產業,禮貌客氣的接待員用公式化的微笑介紹著當地茶類歷史發展文化,兩家長輩聽得津津有味,喻挽橙只對那嫻熟的泡茶技巧感到新奇。
吃過下午茶後告別兩對老頑童,喻挽橙匆忙打的回到了紫晶大廈。
客廳上懸掛的種顯示是17:13,喻挽橙屏息聽了會兒,沒有任何動靜,呼,還好,他應該沒回來。
喻挽橙摸進廚房,開始做起了菜。不過,好像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呢。
喻挽橙挑了自己最熟悉和最喜歡的冰糖百合、香脆跳跳骨、竹香桂魚做,再煮了綠豆南瓜湯。完成之後已經將近八點了,喻挽橙看向客廳,似是沒有他的痕跡,怎麼還沒回來?
喻挽橙掏出手機才意識到她根本沒有工作狂齊衍的電話號碼,一下又一下地戳著手機螢幕,肚子不餓都不知該幹什麼。
趴在飯桌上玩起開心消消樂,到第三關時手機卡住了怎麼也點不動。
“幼稚。”耳邊傳來男性醇厚似琴聲的低沉嗓音,喻挽橙嚇了一跳,轉過頭就看見這樣一幕,沒忍住哈哈地笑了出來。
齊衍穿著奶牛睡衣抱手看著喻挽橙,頭髮也是亂糟糟的,凌亂地鋪灑在額前,眼神迷茫,鼻尖是冷冷地翹起,楓色嘴唇比平時多了一絲溫度,耳邊那顆閃亮的鑽是他身上唯一看起來嚴肅的東西了。
齊衍也不管喻挽橙沒形象的笑容,走到桌前拉開椅子自己盛了飯開始用餐。喻挽橙吐吐舌頭也開始吃飯。齊衍湊到綠豆南瓜湯嗅了嗅,俊眉皺起,問:“這是什麼?”
喻挽橙蒙了,伯母沒告訴她齊衍是個菜痴呀。她舉起筷子解釋道:“這個圓圓的綠豆,這個塊狀的是南瓜。”
齊衍沒說話,舀了一小勺湯淺淺地抿了下,評論道:“奇怪的味道。”
嗯?奇怪?喻挽橙也舀了一勺,恰到好處的甜,帶著一股淡淡的綠豆香,眼神瞟向齊衍,用眼光告訴他‘很正常啊’。
齊衍又喝了一口,面色沒有變化,看上去清清冷冷的。喻挽橙默默挑起飯,認真地把每個菜都嚐了一遍,應該不算難吃吧?
齊衍只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筷子,喻挽橙仔細瞧著他的表情,沒有嫌棄的樣子啊。
齊衍又盯著那盆綠豆南瓜湯許久,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幅詭異的畫面:看起來像是女主人的姑娘坐在桌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扒飯,男主人呆望著一份菜發愣。
簡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