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失憶了,沒傻,也沒瞎。”
那天寧皎依看到他醒來,雖然很開心,但完全沒有任何對他的關心。
仔細想想,她當時那個開心,應該是想到終於能擺脫他了吧。
畢竟,他得先醒來,他們才能辦離婚手續。
傅啟政:“皎皎這些年過得很辛苦,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難免會對她有偏見。你先好好養身體吧,等你什麼時候記憶恢復了,就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說了。”
“皎皎是誰?”傅定泗明知故問:“她的名字?”
傅啟政:“……你還不知道她叫什麼?”
傅定泗:“不知道。”
傅啟政:“寧皎依,寧為玉碎的寧,皎月當空的皎,依依不捨的依。”
傅定泗記下了這個名字。
“好了,你配合一點兒,最多還有二十幾天你就能出院了。”傅啟政迴歸了正題,“你父母因為你的事情提心吊膽的,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再讓他們為了你的事情操心了。你瞧瞧你媽媽臉色多憔悴。”
傅定泗:“……我只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傅啟政:“這是術後恢復,怎麼算浪費時間——你告訴我,你急著回去做什麼?”
“離婚。”傅定泗想都沒想就說出了這兩個字,“你不是說我跟她在談離婚嗎,我現在想回去快點兒解決這件事情。拖著對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