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對你來說是最敬愛的人。她只要有你這個兒子就可以了。”瑟雅看起來很平靜,一點都不象在說氣話:“哥哥和媽媽才是一家人,我和奶奶還有爸爸都是外人。哥哥不用再勸我了。”
培德向王慕和子京使個眼色。瑟雅這麼大的姑娘估計正在青春叛逆期,她這會兒鑽了牛角尖,不能一直追著她勸,越勸越要和人反著來。
把這兄妹倆送走,子京搖著頭說:“瑟雅這脾氣,看起來是有點兒慣壞了。媽媽今天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
子京說:“明天還是多休息一天再上班吧。咦,哪裡來的花兒?”
雖然家裡來了瑟雅,可是怎麼看也不象是她買的花。這花也不是一般花店常見的品種。
說到這個培德就有點兒含糊了,催著她去洗澡把話題岔過去,然後連花帶瓶的一起端進了自己屋裡。
擺哪裡好呢?
梳妝檯上?床頭櫃上?屋裡地方小,也就這兩個地方能擺得下。
培德決定把花擺在梳妝檯上。
明天還是去店裡吧,因為樸先生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約好了明天見。當然不是因為和他約好才要一下定去店裡的。而是已經三天沒去了,再不去怕顧客會有意見的。
培德也怕樸先生再找到家裡來,到時候就真的不好對孩子解釋了。
☆、愛在何方24
第二天烤蛋糕的時候,培德特意烤了一個平時不大做的蛋糕,等樸先生下班的時候,才擺在了食品櫃裡。
她跟自己說,這不是特意為他做的(?),只是為了感謝昨天他送的花和粥。
這一天裡她都有點兒心不在焉,萬一今天那個人有事不來怎麼辦?
不過她的擔心顯然多餘了,樸先生的行程象個鐘擺一樣嚴格固定,他踏進店門的時間不比平時早,也不比平時晚。
他不是空手來的,又帶了禮物。
“這是什麼?”
“是花茶。”
培德開啟紙袋,裡面是個圓柱型的毫無花巧的玻璃罐,但是隻能看到茶葉,沒有看到有花。
“這是用蒸窨的方法,讓茶葉把花香吸收進去裡,然後再把花瓣去除,不是把花瓣簡單摻進茶葉裡的製茶法。”樸先生解釋:“是中國來的朋友送我的茶葉,我想你可能會喜歡。”
“謝謝。”聽說是中國來的茶葉,培德頓時感覺到親切。
雖然她平時不太回想過去的事情,但是過去的印記深深烙刻在她的記憶深處,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今天有一個蛋糕。”培德把那個特意做的蛋糕指給他看:“是綠茶味道的。”
說起來也真巧,他送她茶葉,她做的也是綠茶味的蛋糕。
培德想,這純屬是巧合。
樸先生表現也很淡然,說:“那我一定要好好品嚐。”
幸好他沒多說什麼,培德把蛋糕給他拿出來,但是不願意收他的錢了。
“我也收了你的茶葉。如果蛋糕你非要付錢,那我把茶葉錢也還給你吧。”
想也知道,那一小盒茶葉估計能買下一大堆的蛋糕。
“我想,在這兒吃蛋糕。”
他提了一個新的要求。
“當然。”培德有些意外:“要杯飲料嗎?”
“就沏一杯這個花茶吧。也許你願意我和一起品嚐這種花茶?”
培德猶豫了一下:“好。”
她把茶沏好端出去,解下了圍裙,和他一起坐在茶桌邊。
一個人吃蛋糕喝茶,另一個人陪著。
培德覺得,她好象有很久沒有這樣坐下來,只是單純的為了喝一杯茶了。
她並沒有那麼遲鈍。樸先生以前來買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