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著頭,用手撐著額頭。
“頭領不能再想了,已經過去三天了,我們還是逃走吧,我聯絡了一個認識的朋友,他可以將我們偷渡到別的世界去,走那些時空缺口。到了別的世界,我們隱姓埋名。等這件事幾年後過去了,我們再回來,或者乾脆別回來了。誰還在乎別人的生死,頭領,現在還是為自己想一想吧。”
心腹的話像是一針強心劑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身上,他閉上眼睛,重重地點了點頭後喊道:“也只能這麼辦了,給我準備一下,越快離開越好。”
心腹點點頭走了下去,葉東一拳捶在了桌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在酒店裡等了三天,這是第四天。下午的時候,一個命師匆匆忙忙地跑來,高聲說道:“大宗師,不好了,葉東帶著心腹跑了!”
我閉上眼睛,這場賭局還是我輸了,旁邊的貓仔高聲喊道:“跑了?不是讓你們看好他的嗎?怎麼回事?”宏亞尤劃。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們的兄弟還看見了葉東,還在跟蹤,但是中午的時候他和幾個心腹一起去吃飯,吃過飯後。還是出來了,但是我們一個眼尖的兄弟就發現,他人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命師急忙回答。
“那有問過‘刀子’的人嗎?還有‘老軍’那邊問過了嗎?別不說話啊,快點問問他們,是不是查過?”
荀徹也著急起來。
我一直默不作聲,卻在此時,站起身來說道:“他不可能留在這一界。肯定是想跑路到別的世界去,我們這一局還沒輸,還沒到七天的時間,還有三天,只要把這傢伙追回來,我們就還來的及。立刻通知瀋陽整個靈異圈子,誰敢幫葉東偷渡,我萬林和我們妖脈,對其不客氣!”
夜晚,八點,瀋陽很冷,天上開始飄下緻密的雪花,空氣裡飄蕩著寒氣,說話的時候會有大量的白煙往外冒。
葉東穿著厚厚的棉襖站在瀋陽遠郊的一處工地旁邊,晚上的工地沒什麼人,這是一幢爛尾樓,還沒造好後續的資金就跟不上了,心腹從遠處跑了過來,急忙說道:“頭領,已經搞定了,就是貴了點,偷渡一次要一百多萬。”
“沒事,這點錢是小事。”
葉東揮揮手說道。
接著跟著心腹向前走,卻看見前方還站著幾個人,有一些看起來是有錢人,應該是一家三口,行李也特別多,因為什麼事情要跑路暫時還不知道,還有三個是圈子裡的修士,算上葉東和他的幸心腹,一共是八個人。
一個穿著厚實皮衣,叼著煙的光頭站在不遠處,看見葉東後很客氣地走了上來,發了根菸,隨後說道:“沒想到是葉頭領,真是久仰久仰。小的王虎寶,是瀋陽當地人,和您手下的栓子是老同學。”
葉東點點頭,畢竟是“刀子”在東北的負責人,葉東在道上的威名還是很高的,看了看前面幾個人問道:“這都是些什麼人?”
“哦,那一家子,老爹是個不大不小的官,貪了不少錢,逃不出去外國,就想趁機混到別的世界去。所以卷著家當就來了。那邊三個是走私貨的販子散客,也是挺有錢的傢伙。”
王虎寶笑呵呵地說道。
葉東會意地點點頭,問:“那個穿越的裂口在哪裡?”
“您看見那面旗子了嗎?”
順著王虎寶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有一面旗子插在地上,旁邊站著幾個大漢,後面是一道暗門,看起來這暗門還挺新的樣子,和四周有些粗糙的牆壁格格不入。
“就在那個旗子後面的門裡,一次過一個,過去之後,要想回來,還得交錢,不過看您的樣子,是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不準備回來了吧。”
王虎寶笑著說道。
葉東沒有答話,看了看時間,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