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手在孫曼背上輕輕拍著,幫她順氣。怎吃個蛇肉就要吐了?孫曼除了瘦,可還是有其他不適?楚風暗暗記下,準備明兒去問問軍醫。
孫曼擦了擦嘴,望著楚風,柔聲開口:“少將軍,明兒就讓奴婢隨您去軍營吧。您軍務多,忙碌。有了奴婢在身旁伺候,事務處理起來也盡心些。”楚風瞧著孫曼兩隻大眼睛露滿急切與渴求,再望向被蛇湯滋潤地紅紅潤潤的小嘴,心下一動,點了點頭,應允了孫曼。
孫曼喜極,不顧身份,主動拉住少將軍的手,兩隻眼睛放出明媚光彩。“少將軍,您待奴婢真好。”楚風心上一暖,嘴角卻是微微往下一拉。孫曼,怎才發覺他待她好?
“回屋收拾一番,洗漱過後,到我屋子裡候著。”楚風說罷後抬手示意孫曼離去,孫曼臉上浸滿笑意,“少將軍,今日灑身不要奴婢伺候?”楚風握住書冊的手一頓,“不用伺候,你在屋子裡候著便可。”楚風不是不想讓孫曼伺候灑身,他是怕他光著身子,瞧著被霧氣環繞的嬌俏小臉,不自覺地又想要她。孫曼這小身子,還未調養好,自個兒不能這麼急切地多次要她。
孫曼哦了一聲,將裝有蛇刺的紙放在了托盤上,收拾了一番後,孫曼端著托盤退出了書房。大廚精心準備的蛇煲全都進了她的肚子。
燉煮蛇煲的大叔一掂量手中白瓷罐頭,嘴角霎時大大地咧了開來。少將軍吃了大半罐,真真是好極!
“孫曼,少將軍可是說什麼了?”托盤放在灶頭上,大叔回過身子,眼角處的皺紋都因著笑意擠在了一起。孫曼低頭思索了一番,繼而抬頭對大叔呵呵一笑。“大叔,少將軍說從湯的味道上就能看出來,廚子花了很多心思。指不定少將軍明兒就獎賞你了。”大叔高興地大聲笑了起來,胖老婦剛巧揹著一大捆柴火進伙房,看到大叔如此豪放地笑,朝孫曼擠了擠眼。
孫曼朝胖老婦揮了揮手,“大娘,伙房裡頭有麻布袋子不?”胖老婦細小眼縫中的小眼珠子一轉,而後往伙房裡間走去,不多會,手上拿了一個麻布袋子出來。
“是不是明兒要和少將軍回軍營了?收拾衣裳要麻布袋子了?”胖老婦一邊說著一邊將麻布袋子遞給孫曼。
孫曼歡欣地兩手接過,翻動了幾下,將麻布袋子交疊成方塊形。放在胳肢窩下後,孫曼朝胖老婦笑了笑,“今兒少將軍說了,明兒讓我隨他一同去軍營。麻布袋子要裝衣裳,少將軍在軍營裡頭的衣裳不夠。”
胖老婦笑地臉上的肉都擠在了一起,憨憨地抬手朝孫曼肩膀上一拍。“孫曼,好好地伺候少將軍,你無父無母,伺候好了少將軍好歹有了個依靠。”
一旁兀自沉浸在楚風誇耀中的廚子大叔突地嚴厲出聲,“胖婦,話可不能亂說,別給孫曼招恨。現在伙房只有我們仨人,以後這話可不能隨意說了。二院的規矩,你還不懂?”胖老婦在大叔的一番訓斥下點了點頭,是她疏忽了。可是她只是想著,孫曼這麼好的一個丫頭,該有一個好的依靠。
孫曼則是樂呵呵地開了口:“我自會多一個心眼,大叔大娘莫要擔心。我先去收拾了,你們忙著。”
出了伙房後,孫曼直奔自己屋子,開啟屋門關上後,孫曼徑直走向衣櫃處,開啟衣櫃門,將胳肢窩下的麻布袋子放在櫃子裡頭,解開裝有避孕套的麻布袋子,從裡頭取出七盒避孕套以及原先送給村長媳婦五片後,剩下來的七片。
小心翼翼地將七盒和零散的七片避孕套放在從伙房裡拿來的麻布袋裡。這次去軍營,除了收回俞依微欠她的銀子外還預備賣掉九十一片。
從櫃子裡拿出兩件麻布衣裳和外褲,全數堆疊在避孕套上。看看還不夠,孫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