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碧空,跪了下來。
雖然溫珂沒有用瞬移,但紫晶異能催動的浮翼速度也足以驚世駭俗,不過半盞茶的功夫,溫珂已經突然出現在皇宮御書房上空,緩緩降下,又過了一會兒,兩位法王也倏然出現,抓著兩人落了下來。
楊皓元和六皇子濮陽宏早已因為法王破空引起的音爆和身處高空的極度驚駭被嚇昏了過去。
溫珂看了一眼臉色蒼白,還處於昏迷狀態的二人,吩咐御前侍衛將二人送進天牢關押。
過了一會兒,小玉子在門外大聲傳訊:“大將軍岑勝覲見。”
溫珂道:“快請!”
大將軍岑勝早已進宮,一直侯在專供群臣覲見休息的偏廳,剛才突然聽御前侍衛來說楊皓元和濮陽宏已經從御書房被押送天牢,於是趕緊跑了過來。
大將軍滿臉喜色的對溫珂行了禮,迫不及待的問道:“楊皓元已經被公主抓了?具體情況如何?”
溫珂微笑著將經過給大將軍岑勝講了一遍。
大將軍對東離濤大加讚賞,將他的背景來歷和詳細功績給溫珂介紹了一遍。
溫珂略帶驚容的道:“想不到我邊關的年輕將士中竟然還有如此的人才。”
大將軍道:“是啊,我以前也上過奏摺請朝廷提拔此人,但一直沒有反應,後來打探到原來是楊皓元把東離濤的功勞都佔為己有了,那東離濤因為並不熱衷於功利,居然一直沒有發現楊皓元搞鬼。”
溫珂道:“就沒有其他人揭發他麼?”
大將軍岑勝道:“也不是沒有,我和另外一個武將都參過他一本,但當時他把景王巴結的很好,我倒是沒有什麼,那個和我一起參他的武將就慘了,被皇太后連貶五級,派到邊荒之地潞城去當一個小小城守,據說在上任途中鬱悶患病而死。”
次日,東離濤進宮覆命,溫珂在大殿之上封他為比驃騎將軍還高了半級的鎮遠將軍,命他一日後率軍返回,繼續鎮守邊關,東離濤驚喜交加,叩頭謝恩。
又過了兩天,大將軍在大殿上稟報,經審訊,亂黨又供出兩處位於澤國和卞國邊境的秘密基地,現在已經全部審訊完畢。
眾臣一致請溫珂下令將這些亂黨和身犯謀逆大罪的楊皓元及濮陽宏全部凌遲處死。
溫珂沉吟片刻道:“這些亂黨都是皇太后和景王培養多年的手下,人數過多,還是隻將首要之人凌遲,其他的腰斬吧,賀蘭不過是這群亂黨的傀儡,我還有事情要單獨審問她,暫不處理。另外,濮陽宏畢竟是皇族,加上我就要登基,這次就破例一次,讓他服毒自盡吧。”
溫珂這麼一說,群臣自然心知肚明她不想殺賀蘭,於是也沒有人再提出異議,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當晚,六皇子濮陽宏在其單獨的天牢囚室被賜予毒酒,痛哭流涕的他嚇的屎尿齊流,在囚室內四下逃竄打滾,就是不接毒酒,四名賜酒的侍衛無奈,只好不顧他一身骯髒,三人按住他,一人強行將毒酒給他灌了下去,沒一會兒,濮陽宏就渾身屎尿、七竅流血的僵硬在地上。
第二天,京城偌大的露天刑場人山人海,楊皓元和幾百名亂黨頭目一起被凌遲處死,其他的幾千名亂黨被腰斬,慘叫之聲響徹雍都。
經過了這次的殺雞儆猴,澤國暗地裡還有些許幻想的人或勢力都安靜了下來,再也不敢輕易挑戰溫珂的權威。
當天晚上,溫珂換上便裝,帶著小玉子,施施然的來到了平叔等人的府上。
平叔、成叔和梅嫂聞報自然是大喜過望,趕緊疾步迎了出來,管家楊展誠和賬房先生周東明也一齊迎了出來,恭立在一旁。
溫珂看見平叔幾人不過短短數日就已經判若兩人,連說話和舉止也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影子。不禁暗自點頭高興。
在廳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