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他的話音剛落,只見下面的叛軍爭先恐後的扔下了自己兵器,騎在馬上的人也統統翻身下馬,跪伏在地,一時間城外跪滿了黑壓壓的叛軍。
溫珂微微一笑,對旁邊的雍都城守王恆道:“這裡就交給你了,將玉霆威送到天牢單獨關押,等候我的傳訊,不得私自對他用刑。”
雍都城守王恆神色崇敬的看著溫珂抱拳大聲應道:“遵命。”
溫珂微微頷首,轉頭對玉霆威道:“我現在赦免你的死罪,但如何處理還要尊重一下畢擎天的意見,你就先在天牢裡待著吧。”
玉霆威感激涕零,跪伏在地拱手道:“謝師姑不殺之恩。”
溫珂不再理他,和眾將官揮手道別,在歡呼聲中與兩位法王轉身離去。
這時京城的街頭到處都是聞訊湧出家門的激動百姓,他們一邊歡喜雀躍的高呼著定國大公主萬歲,一邊奔走相告著勝利的訊息。
溫珂和兩位法王身形如電,從街道上空掠過,看著下面湧動吶喊的樸實百姓,溫珂倍感欣慰,身後兩位法王的臉上也掛出淡淡微笑。
溫珂在空中遠遠看見大將軍在皇宮門口指揮調動人馬,當下率先朝著皇宮大門斜斜降了下去。
大將軍看見了正在緩緩下降的溫珂和身後如兩朵紅雲般的法王,心情激盪,俯身跪了下去,大聲道:“微臣岑勝參見定國大公主。”四周剎那間跪滿了黑壓壓計程車兵將官。
溫珂輕輕落地,柔聲道:“大將軍免禮,眾位將士們免禮,都請起身說話吧。”
大將軍和眾將士紛紛起身。
大將軍神色激動地道:“臣等已經聽到了主城門那邊震天的歡呼聲,想不到公主如此神速的就降服了叛軍。”
溫珂微笑道:“如不是法王幫忙,恐怕還要大費周章。”說著身子一側,讓出身後的兩位法王。
大將軍聞言對著兩位法王抱拳大聲道:“多謝兩位法王相助,老夫先前多有得罪,還請法王原諒。”
哲楊秋巴法王和那洛丹增法王相視一笑,同時對大將軍道:“大將軍不要客氣,現在我們是朋友。”
大將軍呵呵大笑道:“是,我們是朋友,過幾日我定要設宴請兩位喝酒,到時兩位法王可不許推辭哦!”
兩位法王同時微笑,點頭認真的道:“不會推辭。”
溫珂這時笑著問大將軍岑勝道:“這邊的情況處理的怎麼樣了?”
岑勝面色一肅,沉聲道:“幸不辱命,微臣已經將所有亂黨羈押收監。”
溫珂道:“剛才我得到情報,六皇子濮陽宏的舅舅驃騎將軍楊皓元昨日已經從申國邊境秘密起兵十五萬趕往京城。”
岑勝大驚道:“楊皓元定是想趁亂謀逆。”旋即神色一正,大聲道:“請公主下令,立即將六皇子逮捕,以除後患。”
溫珂沉吟片刻,嘆了口氣道:“也只好這樣了,你現在就去交代皇宮禁軍將他秘密收監吧。”
岑勝抱拳一禮,領命而去。
溫珂帶著兩位法王緩緩向皇宮內走去,一路遇到的禁軍侍衛紛紛跪地行禮。
路上,溫珂突然想起一事,側頭問兩位法王道:“兩位法王是一個門派的?怎麼會有如此默契的合擊之術呢?”
哲楊秋巴法王道:“公主有所不知,西域所有的宗派,都是出自大日神王一脈的傳承。
只是年代久遠後,就由神王的弟子和弟子的弟子們逐漸形成了現在的十幾個大宗派。
我們倆雖然不是代表一個宗派的,但自小便已相識,那時我們才五歲,都是被選出待確認的轉世靈童。同在西域南方的瓊桑倫寺修行。
我八歲時被確認為上一世哲楊秋巴法王的轉世,被接到位於西域西方的上一世哲楊秋巴法王祖寺哲基寺繼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