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手下不停,一記虛招晃過,嬌笑道:“少尊這話說得可不在理,我鳩冬本就是奕國人,所以不能說是叛徒,再者死罪不死罪好像也由不得少尊來評斷吧,我可是奕國人……”
夙丹道:“你……!好張巧嘴,那麼且讓少尊送你這位奕國棋子去見你母親可好?”
提到母親,鳩冬臉色一白,一轉剛剛的態度,陰狠怒道:“少尊何必多言,我們手下見真章!”說完提起真氣,全力攻向夙丹,那如羽毛般的黑色烏條妖嬈的在夙丹周身搖擺。
夙丹靜止不動,冷眼看著鳩冬,一股寒氣從他身上四溢位來。
一時間,觀戰的眾人瞪大眼睛。
極公子道:“哇,這是什麼招數,詭異中帶著一種墮落的美……”
溫珂心中好笑:“這個極公子也算是個活寶了,言語中總是那麼的令人意外……”
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嘴上答的是另外一回事:“這是夭族的一種功夫,應該稱作烏術吧……”
極公子饒有興趣道:“哦?那鳩冬美人看來就算不是夭族,也與夭族有淵源咯?誒呀,看看,鳩冬美人發怒了呢……接下來就不知道那位少尊如何應對咯……不過……嘿嘿,依我看來,鳩冬美人恐怕熬不過十招!”
谷文聽極公子這麼一說,古怪的側臉仔細打量了他一番。
溫珂搖頭道:“極公子這話差矣,鳩冬雖是一名女子,可是畢竟也棲居夭族四傑之列,她鬥不過夙丹是實話,可要說抵擋不過十招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
極公子哈哈笑道:“溫姑娘,既然和我看法不一,不如我們賭上一賭,為了公平起見,我再斷言,不僅這鳩冬美人敵不上那少尊十招,而且……就算是旁邊的男子與鳩冬美人聯手也敵不過那少尊十招,溫姑娘,可敢賭上一賭?”
極公子此話一出,溫珂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可是他雖在笑,那雙眼中卻無比認真,不由得讓溫珂納悶之極:“難道,竟是自己看走了眼?”
這是谷文及時插話道:“公子這話說的,剛剛他們對戰不止百招了吧?”
極公子笑意頗深地正視谷文,看得谷文心裡發毛,連忙撤開目光,心裡悶悶道:“這人眼神有著一股穿透力,內心不強大的人恐怕會在那懾人的目光下癱軟吧?溫珂身邊怎麼老是出現些神秘高深的人物?”。
谷文和極公子的眼神交戰溫珂看得仔細,心裡納悶:難道谷文隱瞞了些什麼?
正要抬眼將那邊夙丹和鳩冬即將開始的對戰再仔細看個明白,卻被極公子打斷:“溫姑娘,怎樣?不敢賭麼?”
溫珂也很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淡笑道:“好,不過賭注是什麼?”
谷文在一邊特別想阻止溫珂和那個‘詭異’的極公子賭,可是又不知道要給個什麼理由,於是只好憋住,保持緘默。
極公子頭一歪,似是考慮,片刻笑道:“老規矩,本來這種事情也是圖個好玩,放鬆心情,如果哪方贏了就可以要求一件事情,輸的那一方做得到就做,做不到就算了,溫姑娘看可好?”
溫珂知道極公子性情極其爽朗,也沒有多想,點頭笑道:“好!”
極公子沒有說清楚,那所謂的:做得到就做,做不到就算了。這句話裡,本身就有玄機,有多少事情是溫珂做不到的呢?
實力懸殊
鳩冬本欲隨便入場幫個手,得脫身時便脫身,誰知夙丹看似無意,卻為有意的話語深深刺傷了她。
女人,不計較的時候是因為自己的脆弱還被保護得很好,一旦被人刺痛了,真的受傷了,那麼女人將會全力反撲,不能讓自己一個人獨痛不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鳩冬一開始就使出全力,完全不保留。
夙丹神情一冷,周身開始泛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