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總是會盯著溫珂左看右看,溫珂也不在意。
軒轅亦琛主持著宴會的進行,不時的鶯歌燕舞,觥籌交錯,談笑吹捧讓溫珂很是乏味。
左右兩邊的迦玥和冉卓倒是自在的吃喝著,不時觀看一下廳中央的衣飄裙襬。
溫珂神思在外,不住地想:這軒轅亦琛回到奕國之後真是如魚得水,不似在四國時候的低調,果然是站在自己的地盤上,說話都要牛氣些。帝王,從來都是如此的奢華侈靡麼?
看著那些個飛撲到男人身邊的鶯鶯燕燕,溫珂突然覺得厭惡異常。
左右兩邊,調笑之聲不絕於耳,溫珂偏頭一看,冉卓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穿著稀少的女子,此女媚眼一波接一波,曼妙之體更是早已粘在了冉卓身上。
冉卓正襟端坐,慢慢地品著酒。
這邊溫珂心底開始冒煙,眼前的一幕真是刺目得很。
翩然起身,溫珂走到冉卓身邊,出手就將冉卓身上扒得死緊的女子給提開。
女子嚶啼一聲:“誒呀,這位姐姐,你這是幹嘛?”
溫珂淡淡道:“不幹嘛,只是你該保持點距離……”
女子一詫,不解道:“為何?服侍各位大人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溫珂眼睛一眯,這女子還真有職業操守,此刻還這麼振振有詞的。
“那妹妹不如去服侍其他大人吧,這裡不需要……”
那女子看看冉卓,見他毫無反應,又看看溫珂,忽的感到無地自容,於是兩眼一氤氳,嬌啼道:“姐姐莫不是這位大人的娘子?”
這話一出,溫珂傻了,冉卓笑了。
“姑娘眼力不錯,就依了我娘子的意,姑娘去服侍其他大人吧,我家娘子可是個醋罈子……”
冉卓這麼新增一句,溫珂更傻眼了。
女子極其不捨的望了望兩人,最後帶著悲慼之聲,撲向了別的賓客。
溫珂在感嘆那女子來去匆匆之餘,暗恨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邊正欲發作,只聞身後一個酥入骨髓的聲音:“大人,奴家敬您一杯,不如我們交首而飲如何?”
溫珂緩緩轉頭,迦玥身邊一個妖嬈的女子正在上下齊手不住的獻媚。
額頭之上隱隱有血脈在衝擊,雙手用力的蜷握了起來。
剛清理了東牆之隱,此刻又暴西牆之憂。
溫珂一個閃身,飄到迦玥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扯著迦玥回到冉卓身邊。
那女子眼前一花,再看時,面前已經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人的影子。
整個大廳沸騰異常,‘大人’們和‘奴家’們在你推我靠,曖昧十分。所以溫珂三人這邊的拉拉扯扯自然也毫不引人注目,反而是融入了大流。
正坐上的軒轅亦琛表面和身邊的臣子交談著什麼,一雙俊目卻絲毫沒有放過溫珂那邊的情況。
子隱身邊就清爽多了,可能是由於多了一個鳩冬的原因,那些柔若無骨的肢體總是在一丈之外就被無情的驅逐了。
看著這一廳的胡搞亂來,溫珂已經隱忍到了極限。
“珂,既來之,則安之,不要讓外界困擾了你的心……”迦玥一手蓋在溫珂緊扯自己的的手上。
溫珂平復幾番道:“這眼耳鼻舌身意,六識之惑還真不容易抵擋……”
冉卓道:“何必要抵擋?你真當它是回事那才真的是為其所惑了……”
溫珂一愕,怔怔地望著冉卓。
冉卓優雅地繼續喝著。
“珂珂,你不覺得我們三人共桌有些擁擠麼?”
“不覺得!”
“你為何不坐回自己的位子,這殿內也不寒冷,何必擠坐取暖?”
溫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