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色,溫珂立即會意東西拿到手了。
把遺詔揣在懷裡,秦志領著溫珂原路返回。
“站住!”兩人走得匆匆,身後卻是一聲力喝。
一驚,兩人站住腳步,秦志一顆心就要跳出嗓子。
溫珂卻是一臉平靜,壓了壓身體,恭敬地轉身。
“你們兩人哪宮的太監?見了本皇子居然不行禮還裝沒看到?!”
溫珂一抬眼,心裡暗道:終於見到活的了。
眼前站的正是二皇子,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哥哥’。
餘光一瞟,原來兩人竟是路過了二皇子的宮苑,想這二皇子定是早起‘晨練’看到匆匆而過的兩人,一時貴族的階級老毛病犯了,所以追著出來,一定要教訓一下不長眼的兩人。
前兩次見這二皇子都是橫著的,這次也算看到一回豎著的了,溫珂心裡如是所想。
“奴才見過二皇子”身子又壓低兩公分,做無比奴才狀。
“嗯?”二皇子語調一揚,溫珂側臉看去,秦志還是愣在原地背對二皇子。
溫珂一把拉了秦志轉身,順手也壓低秦志的上身,行了一個九十度的躬身大禮候在那裡。
“皇子息怒,這奴才昨日被罰跪,此時剛剛被赦免,神還沒有回過來呢……”
聽了溫珂的解釋,二皇子哼了一聲,也沒有再計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皇家的人都起那麼早幹什麼?早上不是最好甜睡的時辰麼?難道只有自己喜歡?心裡這麼嘀咕是因為三人又聽到了一個更加威儀的聲音在不遠處發出。
“你們三人在幹什麼?”
溫珂弓著偏頭一看,不是皇太后是誰?
一邊的秦志微微顫抖,溫珂心聲傳去:鎮定,你就儘量俯著身子,我行禮你就行禮,其他的交給我!
溫珂立刻如圓規般猛然轉身跪了下去,旁邊的秦志也跟著趴倒在地。
“皇太后萬福!”
皇太后眼睛都長到頭頂上了,哪裡有功夫看地上的兩個奴才。
冷聲朝著二皇子說“怎麼?見了本宮也不行禮麼?二皇子好大的架子!要是往後登上皇位,我這個皇太后恐怕都不放在眼裡了吧?!”
噗通!身後有人跪地
“兒臣見過母后!”二皇子聲音有些飄忽。
“哼!這一大早二皇子不在自己的宮苑,跑到這花園裡幹什麼?”責問之聲從頭頂如天上飛落的隕石,直直砸到身後的二皇子,溫珂心裡為他默哀一把。
“兒臣,兒臣……”二皇子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本來想說自己在教訓兩個不懂規矩的奴才,可是又怕被恥笑和下人一般見識,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點道道。
這邊皇太后看他說話吞吞吐吐,心裡一怒:這個廢才,莫不是在謀劃什麼?盯著二皇子的眼睛裡彷彿多了幾把啐毒的尖刀,狠不得把把直插他的心臟。
“嗯?到底要說什麼?!”
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二皇子終於憋出了一個藉口“兒臣看著兩個奴才行色匆匆,所以攔下詢問一番……”
“哦?”皇太后此時才抽貴眼斜睨了一下恭敬跪在地上的溫珂和秦志。
不等皇太后問話,溫珂主動出擊,苦聲大呼“太后饒命,奴才二人是因為聽說新近的小太監重病昏厥,那小太監是奴才兩人的同鄉,所以才匆匆趕去,想給同鄉求點藥渣救命,皇太后饒命!”
聽了這麼情理所致的藉口,皇太后也沒有再說什麼,繞過跪地的兩人,走到二皇子身側,俯身像是去扶他起身,卻在靠近的那一刻低低在他的耳邊警告道“二皇子,宮裡最近不太平,如果想平安的保住小命享受富貴,最好還是少出宮苑的好,否則有所閃失母后我可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