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大秦名將武安君白起後人請命始皇帝,始皇允,但是考量白家武安君之禍,賜名屠囂,屠囂組建百越遠征軍,就這樣屠囂率領大秦虎狼之師順著來路,反殺向了古滇國,三月之內滇國除了都城洞城以外,全部淪陷,秦軍圍困洞城,想要迫使對方投降,可洞城城主滇王獻王聯手,施展巫法瘴氣,秦軍難以攻克,一時間陷入兩難境地。”
“在往後去,始皇已去,楚漢爭霸,劉邦稱帝,大漢建立之後,圍困洞城的秦軍聽聞這訊息,都有些懈怠,滇王趁機聯合秦軍領袖要求和解,一起反攻大漢,可秦將不允,秦軍遵守始皇命令,要繼續和滇王玩命。”
“後秦軍和洞城打了百多年,依舊難分勝負,在往後去,漢武帝時期,巫盅之亂爆發,太子隕滅,漢武帝意識到了南方巫法霍亂,於是派遣一支軍隊剿滅洞城,可到了那後遭遇到了秦之舊軍和洞城的雙面抗擊,死傷慘重,在往後去就是呂步舒的故事了。”
說到這裡,鷓鴣哨唸了一句,“祖師爺,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我感覺雮塵珠出現在這裡,也許並不是因緣巧合,也許是中原王朝故意設下的局。”
張小辮捋著長髮,“你是說,漢武帝拿不下洞城,就想了個孬招,弄個雮塵珠,想要引起滇王和獻王的內鬥,然後再趁機擊敗舊秦軍,幹掉洞城,平復巫盅之亂?”
鷓鴣哨點頭,“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畢竟漢武帝對於雮塵珠的態度很冷漠,甚至說漠不關心,我就懷疑,漢武帝的根本心思不是雮塵珠,甚至可以說這雮塵珠根本就是漢武帝送出去的,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獻王和滇王必須死,洞城必須平了,舊秦軍也得消失,這天下只能有一個漢朝。”
張小辮點頭,“你這麼推演,也沒有錯誤,大漢那會可以說興盛到了極點,但凡看到點的都覺得是自己家的,這個想法可以理解,但是以漢武帝的性子,他喜歡正面槓,很少會玩這種陰謀詭計的精密操作,以他的性子,對付敵人都是一萬打不過就十萬,十萬不是對手那就二十萬!就和打匈奴一樣,直接幹報廢對方為止,你和我只能活一個!而洞城這個破事兒拖這麼多年,很明顯不是漢武帝做事的風格,而且洞城說到底是個小地方,漢武帝應該不會管這種小事,我覺得,他可能只是吩咐人去搞掉洞城,而那個臣子想出來的招數。”
鷓鴣哨遲疑,“漢武帝時期,最大的權臣當屬霍光,這個宰相在歷史上可是風雲人物,難道說是霍光乾的?”
張小辮回看著張小辮,“你管這麼多幹嘛?一個盜墓賊,不要天天想著變成孔夫子研究學問,學富五車什麼的成語和咱們關係不大!明白嗎?有空多練習一下洛陽鏟不好嗎?還有,你這些東西哪兒找來的?你也會用爬蟲爬人家的資料庫了?”
鷓鴣哨訕訕笑道,“都是三叔傳給我的。”
提到吳老三,張小辮抱著肩膀道,“話說回來,這都快三天時間了,為啥吳老三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聽說是人手不夠。”鷓鴣哨道,“祖師爺你也知道,那陳玉樓背後有人,這時候拉常勝山的人手入組,等於是直接把底牌給了陳玉樓背後的那位,而如果那位爺看到的話,那就出大事了,咱們就變成給他打工的了,而三叔的意思是,那位的墓也不能放了,所以我們必須要找一些不是常勝山的高手。”
張小辮沒說話,只是哼著小曲把貓撈了出來,黑貓身上油亮光滑,一滴水都沒有,傲嬌的扭著身子。
張小辮看著黑貓,吹了一聲口哨,“去!看看那個白勝在幹嗎!”
“喵嗚!”
黑貓一躍而出,不見蹤跡。
鷓鴣哨看張小辮這麼操作,遲疑道,“祖師爺,白勝有問題嗎?”
張小辮呵呵一樂,“那個老頭問題可大了,當時見到我第一眼,他一個踉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