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水平,你應該不是鐘山之妖吧!”
那蛇妖男子笑容滿面道,“實不相瞞,小人是外邊的妖,之前是在塗山和夸父部落謀生,現在那白帝咄咄逼人,生意是做不下去了,就來了鐘山,希望鐘山之神能庇佑小妖,不被白帝迫害。”
鹿妖搖頭晃腦的道,“來鐘山,你算是來對地方了!有鐘山之神燭龍在此,白帝根本不敢來!”
此言一出,周圍的小妖紛紛有話。
“鹿老,聽聞鐘山之神燭龍早在顓頊年代已作古,屍體化作石龍,盤踞在鐘山之頂,再也沒有出現過,這鐘山之神現在還在嗎?”
“鹿老,聽說鐘山之神有很多子嗣,都是異蛇,這裡面可有出現過燭龍一樣的吞天之蛇?”
鹿老恬然而笑,捋著鬍鬚道,“你們這些小輩啊,哪裡知道,鐘山之神早已經和這白帝交鋒過無數次了,並且數次重創白帝!”
白鹿老頭這麼一說,整個酒樓的看客都來勁兒了,紛紛湊了過來,期待下文。
鹿老顯然是個懂人情世故的妖,等到人多了,吆喝一聲,“這鐘山之神的曾經留下數個子嗣,而每個子嗣都各有前途,這其中最有造化,最被寄託厚望,繼承了燭龍雙童的那個子嗣,早在軒轅天帝時期,就跟隨東王山的大部隊,下界去討伐軒轅了。”
“後來,涿鹿之戰,東王山沒有幹過西崑崙,再加上顓頊氏絕地天通,砍斷了建木,從那之後,那個鐘山之神的子嗣也就沒有回我們九天了,而是藏在了下界。”
周圍有野豬妖好奇道,“鹿老,鐘山之神子嗣在下界,那不得被軒轅捉到擒殺了啊!它是怎麼活下來的?”
“對啊鹿老,那軒轅可是個殺胚,殺的妖不計其數!”
“軒轅黃帝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蛇神子嗣是怎麼活下來的?”
鹿老聽此,感慨一聲,“這個就不得不提到神子之忍耐!”
“神子當年參加涿鹿一戰後逃生,慘遭軒轅麾下兩大強者追殺,一名應龍,一名旱魃!兩大強者帶領風伯雨師,天地人三曹,可謂是必死之局。”
“緊要關頭,蛇神之子激發燭龍雙童,一隻眼化作太陽,一隻眼化作月亮,日月雙童之下,硬生生撼住了這兩大強者!”
“但是蛇神之子也受到了巨大的創傷,它的身軀化作了永恆的石凋,被旱魃封印在了永不見天日的天葬之坑裡,它的雙童被挖了出來,分別被高手取走,唯獨剩下靈魂,終日在暗無天日的神坑裡面遊蕩。”
“直到有一天,白帝來到了這裡,蛇神之子先是和白帝對弈,智鬥,武鬥,勇鬥,戲耍白帝於鼓掌之間,把白帝騙的那叫一個團團轉!”
“白帝對於蛇神毫無辦法,只能敗退!”
“這是白帝出道以來,少有吃過的敗仗!所以說啊!大家不要擔心,只要凡間的這位蛇神之子存在,白帝他不敢入鐘山一步!”
鹿老如此言語,頓時引起了眾妖的紛紛附和,喜悅聲裡,白鹿老頭優哉遊哉的走下了酒樓,消失在了群妖的視野裡。
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一個喝酒的兜帽衫的人類,同時起身,緊隨鹿妖老頭背後,不見蹤跡。
低矮的巷子深處,那鹿頭人身的怪影突然的站住了。
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個揹著劍匣的兜帽男,那劍匣很大,就好像是個小棺材,背在背後,甚是顯眼。
兜帽男看到白鹿老頭止住了步伐,笑呵呵道,“故人相逢,就不請我喝一杯嗎?”
白鹿老頭眼神無辜,“小輩,這裡是鐘山妖族,你一個人類,來到這裡,是想找死嗎?”
兜帽男道,“到現在還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嗎?”
白鹿老頭無奈道,“我本是無名小妖,有何可不可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