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困難。
“小心,陷坑!”
“該死!這是被上帝詛咒的地方!”
僱傭兵很快遇到了大規模的陷坑,倒黴蛋在沼澤坭坑裡飛快下沉,很快的繩索纏繞住,把他拖了上來,陷坑裡一條條巴掌大小的吸血水蛭竄出,瘋狂的朝著眾人的護具上抽引,然而在全身防禦裝甲下,根本無法對大傢伙造成任何的傷害。
除了吸血水蛭,還有毒蟾,人頭大小的蜘蛛,數不勝數的蛇,而且多是蟒蛇,動輒都是兩三米,給前面帶路的人帶來了很多麻煩。
裘德考深一腳淺一腳走在中間,老手不住的在胸前畫著十字,“主保佑我!希望不要遇到麻煩。”
柴玉關笑著接了一句,“主?這裡好像不是主的地盤,主能保佑住你嗎?有這時間不如求求昊天天帝,玉皇大帝什麼的。”
裘德考不樂意道,“這裡不是主的地盤,這裡一樣不是你們中原王朝的地盤,求昊天玉皇不如拜九黎蚩尤!”
柴玉關道,“話說回來了,你這麼大的年紀了,跑來跑去盜墓圖個什麼勁兒!我上次遇到和你這麼大年紀的盜墓賊還是應彩虹女士,應彩虹董事長,死的那叫一個真的慘!你該不會是和應彩虹一夥的吧!”
“柴先生!請不要汙衊我!”柴玉關道,“應彩虹是環球礦業集團的,他們的身份可不簡單,和很多大家族都有聯絡,而我不一樣,我是一個老冒險家,從當年我和吳老狗交易開始……”
說到這裡,前面走路的吳邪回頭道,“裘德考先生,你話很多麼!來,來前面替我帶回路!”
“哈哈!”
“去吧,老探險家先生!”
裘德考走在前面,和吳邪並肩而行,倆人穿梭過一個個茂密的執業叢林。
“考克斯·亨德烈!”吳邪念著裘德考的名字,“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裘德考笑道,“吳先生有話就直說麼!你我現在是最親密的戰友!”
吳邪看著裘德考,“這次隊伍看起來是我拉起來的,實則是你在背後主使!如果沒有你給我寄回來的錄影帶和地圖,我是打死也不願意叛變老九門的。”
裘德考笑道,“不叛變老九門,難道說和老九門這條破船一起沉沒嗎?小三爺是人中龍鳳,小三爺不該被那些腐朽的條款所制衡,你應該走出自己的路。”
說這些話的時候,裘德考的臉頰上洋溢著神父一樣的慈光,像極了當初和吳老狗見面的時刻。
吳邪笑了起來,“你這麼說話,讓我想起來了你當初怎麼忽悠我爺爺,買走了他手裡的蛇眉銅魚!”
“哈哈!”裘德考笑了起來,“你爺爺不如你!他做事不夠果斷,尤其是結婚之後,他徹底捆住了手腳,很多事情他知道不對,但是他沒有去改變,而是預設事情的發生!你不一樣,你敢做敢恨!”
吳邪道,“敢做敢恨,不還是你所賜嗎?如果你不安排阿寧靠近我,不讓阿寧最後死去!我怎麼能變成這個模樣?甚至可以說,我能有今天的模樣,都是您的算計啊,考克斯·亨德烈神父。”
裘德考在胸前畫著十字架道,“阿寧小姐已經得到了主的恩賜,已經得到了永遠的安寧,而我們還在奔赴安寧的路上,小三爺何必非要把這樣的罪給主呢?更何況,主不在乎。”
主,不在乎。
吳邪思忖起來這句話,突兀的好像明悟了些什麼,自己的廢物表現,自己的幡然醒悟,自己的一切變化到今天,而主都沒有任何反應,也許主根本不在乎自己吧,吳邪突兀有種白使勁兒的無力感,也許自己早就被主上在白玉京除名了,自己現在做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廂情願。
裘德考繼續道,“不要把悲痛加持在一個你關係密切人的身上,就好像是我!我對你從來沒有惡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