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一出生就決定了,這輩子最多上下蹦躂一個維度,有的出生就是高階生命,就好像是人,一出生就比一個螞蟻厲害!這個螞蟻再怎麼努力,能打過人嗎?這是一種生命的隔閡!而我這麼做,只是想有一天,如果我能參悟高階生命的圈子,去他們圈子裡聊一點我認為對的東西!也許他們會拉我一把。”
“想象一下,你天天和朋友們一起聊天,突然的有一天,一隻螞蟻也跟著你們一起喝酒,還和你們行酒令,你什麼感覺?你是不是覺得這個螞蟻很有趣?雖然他很懦弱,但是他的思想很有趣,所以你會對他網開一面!”
“我現在就是這一隻螞蟻,我已經無法改變我低階生命的出身了,我只能讓我的思想,或者說靈魂更接近高階生命,這是一種靈魂的玄學洗禮飛昇。”
鷓鴣哨抱著肩膀,“這麼做,不等於是向高階生命搖尾乞憐嗎?你不覺得丟臉嗎?”
“丟臉?”趙會長悲憫的看著鷓鴣哨,“尊嚴和臉面,是生命進化當中最卑微的東西,就是人類鼓吹出來的虛偽精神意念,一隻根本不該出現在生命進化裡的虛詞!就好像是傲慢和無知一樣,生存,才是第一要務,如果搖尾乞憐能夠換來長生不死,那我會專門去攻讀一本如何拍馬屁的書,把自己變成馬屁專家,磕頭專家,甚至說馬屁精,不要太把自己當人,也別太把別人不當人,作為一個低階生命,我們應該保持謙卑。”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你最近有血光之災,悠著點玩啊,別把自己玩沒了,下次我聊天沒人那就很不爽了。”
趙會長拽著他的二八拖離開了,而鷓鴣哨內心驚濤駭浪翻卷。
尊嚴和臉面是最廢物的東西,是一個虛詞,一個進化中恥辱的代名詞。
的確,趙會長講的有道理。
鷓鴣哨記得,主上不止一次說過,傲慢是生存的最大障礙,而傲慢最緊要的兩個詞就是尊嚴和臉面。
可,鷓鴣哨又遲疑,如果捨棄了尊嚴和臉面,那生存真的有意義嗎?
“讓開一下!”掃地的阿姨推了一把鷓鴣哨。
鷓鴣哨急忙的讓開,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此刻,背後地方傳來了掃地阿姨們的嘲笑聲。
“這小子腦袋沒毛病吧,和一個老精神病聊這麼久!”
“還給那精神病洗腳呢,真孝順!”
“話說回來,那老精神病也是真有錢,天天喝咖哩味的鎮定劑,鎮定劑不加咖哩他不喝……”
鷓鴣哨聽著嘲笑聲,猛地回頭,他頓悟了。
尊嚴和臉面在不同的人裡,是不同的概念,它是一個虛詞。
就好像自己給院長洗腳,別人眼裡自己丟臉了,但是自己知道這是很正常的。
就好像是養貓,你覺得是貓在討好你,實則貓覺得是你在討好它。
尊嚴和臉面,說到底就是倆虛詞,不同的主觀,就是不同定義,既然無法定義,那如何能排入一步一個腳印的極致務實主義生命進化序列過程裡呢?
這是不嚴謹的!也是不負責的。
看來生命進化的卻不需要尊嚴臉面,尊嚴和臉面這種虛詞只會出現同樣背景和三觀的圈子文化裡。
鷓鴣哨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
每一次來到這裡,鷓鴣哨都感覺和回到家裡一樣,也許自己以後可以在這裡開個單間,每天也來一點咖哩味的鎮定劑,然後讚一句,乾淨又衛生啊,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