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拍白帝馬屁?”
寅虎道,“你屁話真多,有這個找我麻煩的精力,為何不想想這個骷髏將軍的身份!”
許和平笑了起來,“這個骷髏將軍,還用猜嗎?肯定是大唐的!至於敵人金兀朮,這位是大唐末年五代十國時候的女真名將,金兀朮這人有大勇而無大謀……”
寅虎打量著許和平,“我有問你金兀朮嗎?我紋的是這個骷髏悍將!他是大唐哪個時期的?前期?中期?晚期?又是哪個時期的哪一個將軍?他是怎麼死的?為何怨氣這麼大能到達憾者世界,還成了一個虎將?”
寅虎這就是難為人,他看著許和平,嘲諷道,“就這還自詡和老九門媲美的五脈家族,你們也配?”
許和平眉毛上挑,眼神冰冷,“是你逼我的!”
寅虎哈哈笑道,“逼你,又如何?”
許和平一站起身,抬手定住了螢幕上的直播畫面,然後開始倒放,畫面停留在了第一幀時候,直播鏡頭對準的桌面!
桌面上放著一個塑金的精緻酒壺,酒壺只有一個壺嘴,呈現一個憨態可掬的戰馬騰空的姿態,後背有個指環,可以輕而易舉的扣住飲酒。
許和平調動遙控器,把那酒壺拉近,聲音冷戾,“這個酒壺,像什麼?”
寅虎道,“能像什麼?這不就是個酒壺嗎?”
許和平道,“愚蠢!這是一個很像酒囊的酒壺。”
寅虎氣的呲牙,“是又如何?像酒囊,你就能靠著這個推演出來那個骷髏將軍的身份?”
許和平走在了螢幕前,把那酒壺拉大,唸唸有詞,“圈足鼓腹,上有壺口和提樑,壺身兩面有鎏金浮凋的一匹馬,壺身與圈足相接處飾有鎏金“同心結”一週。此馬後腿蹲下,前腿直立,脖子伸長,鬃毛上還有飛帶飄飄,嘴裡銜杯,彷佛在跳著舞蹈,又好像在獻禮。”
“這種彷皮囊形制的壺,叫“馬鐙式壺”,來源於契丹。在遼金時代的古墓中常有發現,但在中土,最早出現是在唐京城長安唐玄宗時期,而在唐玄宗之前,從未出現過。”
“所以,可以推演,這個將軍的身份應該是在後唐末年。”
寅虎聽此,不服氣的道,“就算你可以從他的酒壺推演出他的年代,那你又能怎麼知道他是誰呢?”
許和平按動遙控器,遙控器轉換,出現在了旁側的鎧甲上。
一眼看去,牆壁兩側掛滿了鎧甲。
而且都是唐軍將軍的鎧甲。
似是這個骷髏將軍是個深度的鎧甲狂熱愛好者。
許和平道,“鎧甲都是唐將的鎧甲,按照唐的規矩,將軍的甲是要上甲人的,必須束以周身,整齊乾淨,而這些鎧甲,只是掛在牆上,並沒有整理,而且這些鎧甲的身份都是有明顯等級的,三品將的鎧甲不能超過二品將,二品不能超過一品,可這些鎧甲都是錯亂的掛在牆上,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這個將軍刮這些鎧甲只是為了給外人炫耀自己砍殺了多少高手,這些鎧甲都是他的戰利品!所以,這個骷髏將軍並不是唐朝官方編制的正式將軍!”
寅虎不服氣的道,“按照你的意思,他是叛軍了?如果是叛軍,怎麼背後還有李家唐王大旗。”
許和平又調轉了影片畫面,出現在了門前的巨棺之前。
許和平踱步道,“我只是說他不是官軍出身,沒有說他不是大唐的將軍。”
“晚唐末年,群雄逐鹿,黃巢起義,一句我花開後百花殺,各路節度使開啟瘋狂模式。”
“這個將軍的身份很顯然就是這個時候某個節度使的虎將。”
“這樣一來,他的身份就極度縮小了。”
寅虎道,“可,還是不知道他的名姓啊!”
許和平指著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