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玄門,如今這天下將亂,韃虜再現,貧道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必該現身討一個說法!”
“道長悲天憫人,我等欽佩!”
“我等欽佩!”
胡云軒還禮,“諸位道友,何須多禮,今天大家是來開會對付那韃虜的,我胡云軒也不過是普通一份子,一切看徐靈大小姐的安排!”
“對!胡道長所言極是!靈兒小姐我們該怎麼做?”
“靈兒小姐發任務吧!”
眾人等待的時候,魯殤王和鐵面生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來胡云軒。
而胡云軒眼觀鼻,鼻觀心,心觀口,看也不看倆傢伙。
徐靈拿出來了一個檔桉,“這一次西方來勢洶洶,不管背後是尹甸園還是星門,他們都吃定了道老二重創,我們沒有辦法對他們進行天道制裁。”
“所以,從正面上較勁,我們是劣勢,也就是說,這一次聖痕計劃,我們是無法阻止的!”
“既然無法阻止,那就幫他們圓夢!”
“他們這一次的目標是西崑崙九層妖塔魔國鬼母!”
“而要找到西崑崙九層妖塔,就必須要先找到能解讀古拉羅銀眼的天授唱詩人!”
“三叔,天授唱詩人方面,你聯絡的怎麼樣了?”
吳三省道,“已經聯絡兩次了,但是對面還是不相信我,不管我怎麼說,他們也不願意和我們見面,除非我們能先叫出來古拉羅銀眼。”
一直不說話的張起靈道,“古拉羅銀眼在新月飯店老闆尹新月的手裡。”
陳文錦看著張起靈,“尹新月?這女人從十一倉出來了?”
張起靈道,“佛爺也出來了,我就是佛爺救回來的。”
陳文錦西海妹子唸叨,“尹新月和佛爺不是一家的麼?那讓尹新月叫出來古拉羅銀眼應該不在話下吧!”
陳文錦打斷了妹子的話語,“你想多了!尹新月是尹新月,佛爺是佛爺,尹新月這個女人可不簡單。”
陳文錦妹妹好奇,“有多不簡單?”
陳文錦道,“這女的之前有個別名,叫琥珀,和地府冥王阿茶是死對頭,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何變成了人,還失去了神通,再往後和佛爺好上了,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也就當年的月神瞭解一些,古拉羅銀眼在她手裡,我們不用想了,有去她手裡搶回來古拉羅銀眼的時間,不如去敲一敲明叔和姚淑娜手裡的那一份古拉羅銀眼的拓本!”
蛇神在一側唸叨,“我有一個不是很成熟的計劃。”
吳三省道,“蛇神有什麼高見,大可以說出來麼!”
蛇神侃侃而道,“姚淑娜他們想見天授唱詩人,而天授唱詩人壓根不信任姚淑娜他們,可天授唱詩人又想要古拉羅銀眼,那麼就不難發現這件事情的關鍵就是古拉羅銀眼和天授唱詩人,而古拉羅銀眼在尹新月手裡沒法弄到手,那簡單啊,我們可以扮演天授唱詩人麼!反正也沒有人見過天授唱詩人對不對?先派個人偽裝天授唱詩人把姚淑娜手裡的古拉羅銀眼拓本弄到手,再反過去敲詐天授唱詩人!這不就行了?”
此言一出,眾人對視,好像,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
徐靈道,“既然如此,那誰去擔當天授唱詩人呢?”
老蛇尾巴一甩,指著胡云軒,“肯定是胡道長了!”
“在座各位,都是熟臉了,對面肯定對白玉京有研究,我們一出現就暴露了!”
“胡道長不一樣啊,胡道長是生面孔,而且三叔和天授唱詩人有過聯絡,三叔可以把天授唱詩人的一些習慣傳遞給胡道長,到時候胡道長扮演天授唱詩人,肯定能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