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
中間一個人眉宇緊皺,似是不悅。
左側以人笑容滿面,沒心沒肺。
右側一個年近七旬,神采飛揚。
這三人裡,吳二白驚奇的發現,自己居然認識兩個!
中間那個,如果在發福一點,胖一點,年買一點,這不就是蔣先生嗎?
左側的那人,沒心沒肺的笑容,這特麼不是我大哥吳一窮嗎?
我大哥怎麼和蔣先生在一起?
他倆認識?
不可能!
我大哥當年雷音墓後就沒影了!怎麼會是我大哥!
除非說,蔣先生和我大哥在雷音墓之前就認識了!
可,也不對啊,我大哥雷音墓之前也沒出去過,唯一出去兩次,一個是獻王墓,一個是西沙墓!西沙墓之後去了雷音墓就沒蹤跡了。
吳二白把照片翻過來看了又看,在邊角地方發現了幾個字,那幾個字被人用橡皮擦給磨掉了,但是順著模湖的痕跡,可以辨別出來這是兩句話。
第一句,回去之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第二句,我想蓋一座和平飯店,從此店裡不準打架。
和平飯店?
許和平?
許和平當年和我哥一起去過雷音墓!
難道說,蔣先生的真實身份是許和平?
蔣先生平生最喜歡的一句話就是,我最反感打打殺殺。
他建立聯邦的初衷就是和平秩序!
所以,真相就是,蔣先生其實就是許和平!
吳二白額頭流淌下來了一道道的汗水,這個秘密,著實是嚇了吳二白一大跳,吳二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和白玉京找了這麼久的許和平,居然就是自己的第二頂頭上司蔣先生。
如果說,蔣先生就是隱藏的許一城之子許和平,那麼我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是許和平都知道?
吳二白想到這裡,抬手把照片放了回去,隨後拿出來了古董打火機,把打火機放回菸灰缸裡,機關恢復如初。
吳二白急匆匆的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門口處特派員看到門開啟,吳二白要走,急忙道,“吳督察,蔣先生很快就回來了。”
“喔。”吳二白道,“我剛剛想起來,有個重要的會議,改天再和蔣先生約吧!”
“好吧!”特派員道,“那吳督察慢走。”
“好!”
吳二白急匆匆的離開了,消失在樓梯盡頭。
吳二白離開沒多久,那個特派員嘴角漏出來一抹笑容,他舉步進入了辦公室,身上的外套拽下,右手輕輕揉捏著臉部穴位,一張蒼老的臉出現,赫然是蔣先生!
蔣先生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右手輕輕按在了菸灰缸上,菸灰缸被旋轉,背後的牆面開啟,裡面漏出來了一條道路。
蔣先生踱步進入了道路,朝下而去,微弱的燈光下,地下室裡,一個人影正坐在那抽菸。
這人看起來和吳三省有幾分相像,但是細細看去,這不是解連環嗎?
解連環看著蔣先生,“吳二白已經看到那張照片了。”
蔣先生坐在瞭解連環對面,“那照片本來就是給他看的,他看到是正常。”
解連環道,“你說,只要我放棄白玉京,就會給我尋找到一個更好的長生途徑,這是真的嗎?”
“當然。”蔣先生笑容滿面,“你可以不相信蔣天申,但是你應該相信許和平!我許和平這個身份口中說的任何話語,都是講誠信的!”
解連環道,“所以,你說的長生呢?你背後的長生者不懼怕白玉京嗎?”
蔣先生搓著手道,“哈哈!白玉京!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白玉京,大睡佛寺,萬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