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還是不安的道,“祖師爺,我還是有點慌。”
“慌個屁!”張小辮道,“我告訴你,等會咱們就當誤打誤撞進錯房間,你不要多說話懂麼?話要少,姿勢要帥,眼神要有一種桀驁不馴浪子不回頭的那種感覺!不要慌,不要亂,一切有我給你當僚機!你就嗷嗷往上衝!”
電梯裡,張小辮從懷裡拿出兩瓶威士忌,給了鷓鴣哨一瓶,“酒壯慫人膽!上!慫崽!”
電梯門開,鷓鴣哨悶了一口,噗通一聲衝了進去。
這一衝進去,鷓鴣哨還沒站穩,迎面地方一個女子發出驚叫聲,“你是誰?”
鷓鴣哨措不及防,和那女子抱了個大圓滿,臉貼著臉,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跟在後面的張小辮有點懵,這女的誰啊!
和鷓鴣哨抱著的這個女孩,年歲二十出頭,膚如白玉,體態丰韻娉婷,一張鵝蛋臉,桃花眼泛水靈,左眼下還有一顆月牙形的淚痣,給人無限遐思。
這是紅姑?
長得真不賴!
張小辮暗道,我這徒孫眼光不錯麼。
鷓鴣哨有點惶恐,這是紅姑?不會吧!她不是紅姑吧。
而背後張小辮哪兒知道這不是紅姑,張小辮以為是紅姑,那還等什麼呢!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女人都是感覺動物,說一萬句情話不如直接拉手來的乾脆!
僚機張小辮在後面踹了一腳,鷓鴣哨只能一把抱住面前的女孩,摟住對面的腰,倆人臉貼著臉,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
一個女聲傳來,“明月,你沒事吧!”
一個身著黑色制服的冷漠女子走了出來,這女子不怒自威,瓜子臉上五官冷峭,她眼神看向了和女子抱在一起的鷓鴣哨,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你,是你?”
鷓鴣哨一抬頭,頓覺不妙,紅姑娘!是紅姑娘!
鷓鴣哨此刻懵了。
自己還和一個陌生女孩子抱在一起,卻被紅姑直接當面看到,這豈不是說我在紅姑的眼裡是個人渣男嗎?這……
祖師爺張小辮看此,頓時明白了,之前那個鵝蛋臉的美女不是紅姑,後面來的才是月亮門紅姑。
也就是說,我剛剛一腳把我徒孫踹給錯女人了!
完了,完了,惹禍了!
張小辮冰雪聰明,緊要關頭,按了電梯下行,電梯門關閉,下行離開。
張小辮坐在電梯裡,雙手合十,不住祈禱,“徒孫啊,祖師爺只能送你到這了,一切看你的造化了。”
徐明此刻已經笑翻天了,徐明不住的道,“張三爺啊張三爺!你是真的牛皮啊,你這個玩笑開大發了,讓紅姑看見鷓鴣哨偷腥,這鷓鴣哨五肢都要被紅姑給打斷了。”
張小辮不住咳嗽,“主上,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沒多想。”
徐明道,“不,你辦的很好!今夜,本來紅姑和鷓鴣哨之間只有愛情,現在多了恨仇,愛恨情仇,多麼美妙的四個字啊!這已經重創了月亮門和新月飯店,你辦的非常好!”
張小辮道,“主上你這麼說,我就覺得我這一腳還是很成功的!”
徐明道,“黑木山那邊你有了解嗎?現在去黑木山那邊看看情況,我怎麼覺得這些人來頭很怪?”
張小辮道,“明白,我現在就去黑木山的居住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