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不重要,只要大當頭帶人離開這村寨就一切好說!”
屋子外,陳玉樓滿面春風,心情愉悅。
怒晴雞蛋孵化了足足二十一天,終於今天破殼飛天。
這二十一天裡,雞蛋對外瘋狂的吸收血食,這讓陳玉樓帶著卸嶺力士把村寨所有的牛羊都宰了,又去山上撈瓢子,從上到下捋野生動物了好些,終於算是讓怒晴雞甦醒了。
今日就是陳玉樓進山的最好時機,陳玉樓打算騎著怒晴雞去山裡面看看,最好是能直接去滇王墓拜訪一下玲瓏公主,詢問一下以後的出路。
走之前,陳玉樓放不下還是自己的老搭檔鷓鴣哨。
剛剛走入鷓鴣哨的高腳屋裡,陳玉樓只看到床榻上空蕩蕩的。
昔日那個躺在床上擺爛的鷓鴣哨沒了蹤影。
“阿樓,那隻雞不錯!”
溫和的聲音從旁側溪水邊傳來。
陳玉樓看著洗涮完畢的鷓鴣哨,亂糟糟的長髮,凌亂的鬍鬚,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一襲天青色的緊身長衫,昔日渾濁的雙童彌散著清澈的目光。
陳玉樓愣住了,“不是,鷓鴣哨,你,你這?”
鷓鴣哨抹了一把臉,一把手拿起了下方的鎖子連環臂甲,套在了背上,“我睡醒了,該幹活了。”
睡醒了,幹活了!
陳玉樓激動的手舞足蹈,“我,我,臥槽!早就該睡醒了!你這一覺睡得時間太長了!長到我還以為你甦醒不來了呢!走,兄弟帶你去幹活!”
鷓鴣哨道,“不,我要先去見一個人,玲瓏公主。”
“我也是要去見玲瓏公主的!”陳玉樓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必須要去一趟滇王墓,問個究竟!”
鷓鴣哨道,“那還等什麼呢?出發啊!”
“等一下!”陳玉樓道,“稍微等一下下,還有個人沒來。”
寨子外,傳來了呂奉仙的聲音,“我知道你們一定是在等我對不對!”
陳玉樓抬起手來,砸下去了一臺電視機,“滾!”
樓下傳來呂奉仙罵罵咧咧的聲音,“你大爺的!陳玉樓,你個王八羔子!老子為你孵蛋了二十一天,你就不說感謝一下我嗎?還拿電視機砸我,你等著……”
更快的樓下傳來了卸嶺力士愉悅的吶喊聲。
“這個老畢燈子罵大當家的,砍他!”
“管你天王老子,敢在我們地盤上罵大當家,就是找死,砍死他!”
“嘛的,以後我再也不來常勝山了……”
喧鬧聲消失沒多久,一個豪爽笑聲傳來,“陳大當家,搬山道士,出發了!”
陳玉樓,鷓鴣哨走了出去,站在高腳樓上,俯瞰而下,下面站著兩個人,一個頭發如鋼針一般抖擻的中年人,還有一個面相粉嫩的小郎君。
鷓鴣哨遲疑道,“三叔?”
陳玉樓拍著鷓鴣哨肩膀,“看走眼了吧!這可不是三叔,是解連環!旁邊的那個是他的侄子,從小把吳邪按在地上摩擦的發小解雨臣!”
鷓鴣哨搖了搖腦袋,“睡太久了,分不清三叔和解連環了。”
“哈哈!”陳玉樓吹了一聲口哨,“怒晴!我們出發了!”
近乎十米的大公雞從天而降,七彩斑斕的羽毛反射著太陽的金光,四個人兩個爬到了大公雞的背上,另外兩個抱著雞腿。
怒晴蒲扇翅膀,呼嘯而起,直衝向了深山。
陳玉樓對外喊道,“小子們,去找呂奉仙借錢,等我回來,立刻出山幹活!”
陳玉樓的聲音漸漸遠去,此刻常勝山上,亂成一片。
“臥槽,別把呂老闆砍死了,砍死他沒人借給我們錢了!”
“怎麼會沒人借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