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激勵咣噹的兵器抨擊聲音。
只看到那些守衛的精良武士,在這個人面前,刀都沒有拔出來,就紛紛摔倒在地上,慘叫不絕。
他帶著墨鏡,一襲幹練緊身黑西裝,身披黑色大衣,皮鞋鋥亮,髮膠把頭髮捋成了大波浪,時髦又瀟灑,大老之氣爆棚。
一腳一個,那些個圍過來的可憐武士,在他的面前,一腳都抵不住。
“停下!”
德川信榮怒吼道,還要衝過去送死的武士們停了下來。
墨鏡大老迷人的笑容就好像是惡魔的詛咒,他走到了德川信榮的面前,“進去聊吧,這裡人太多,你丟大臉的話就沒法做老大了。”
德川信榮彷佛吃了老鼠屎一樣,揮手,武士們散開。
德川信榮和墨鏡大老進入了客房。
榻榻米上,二人主客對坐,只是,墨鏡大老坐在了主座,而德川信榮是在客座。
德川信榮罕見的殷勤倒了一杯茶水,聲音平靜,“師兄,你說過,去了中原,就不再回來了,你為什麼毀約!”
墨鏡大老取下來了墨鏡,一張三十歲上下的江湖人面頰,他笑起來給人深邃不可察的殘忍感,如果吳邪在這裡,一定會高呼,柴老闆?
是的,柴老闆!
孫殿英的徒弟,一句話讓郭陰陽入老朝奉逼迫大老爺的秦川倒爺——柴玉關。
柴老闆喝著茶水,看著年歲和自己相近的德川信榮,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聽說你打算招攬人馬,進攻西沙墓,要在西海上和中土異能者決一死戰?”
德川信榮沉默的道,“我沒有,是那些異能者想要出擊。”
柴玉關把茶杯放了下,自言自語道,“這茶水澹了,這師兄弟感情也澹了,你現在連一句實話都不願意給我說了,我回來還有什麼意思?”
德川信榮看著柴玉關放下了茶杯,一手接住了茶杯,阻止了茶杯放在桌子上。
滾燙的茶水流淌在德川信榮的手背上,德川信榮盯著柴玉關,“師兄,我沒辦法,我不這麼做,他們就會把幕府推翻!如果幕府都不在了,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柴玉關眼神筆直的看著德川信榮,“還記得,二十一年前,你我第一次見面嗎?”
德川信榮點頭,“記得。”
柴玉關道,“說一說。”
德川信榮忍受著滾燙的茶水,緩緩道,“二十一年前,中土最後一波玄門高人復仇隊伍就要離開,離開之前,他們對德川幕府將軍家族進行了最後的血洗,玄門高人天蒼道人要將幕府斬盡殺絕,這時候,師傅出手了,師傅顯露盜王身份,以一己之力對決中土八大玄門高手,擊斃七個,傷其一個,保住了我的性命。”
柴玉關看著德川信榮,“那,你知道師傅為留下你嗎?”
德川信榮道,“師傅說,他討厭十三區,也討厭中土復仇的玄門高人!如果玄門真的有骨氣,當年就該和鬼子血戰到底,而不是秋後算賬!就該和太虛觀,通天觀,知守觀一樣殺到最後一個道士,而不是現在跳出來打劫!”
柴玉關笑了,打量著德川信榮,“只有這些嗎?我記得師傅好像沒給你說過這些啊,這話是給我說的,我後來告訴了你。”
德川信榮不敢和柴玉關對視,他後退了幾步,“師傅說,留我一條命,只想讓以後的復仇者來取,真正的中土復仇者會效彷武安君白起之行,百萬血仇當以百萬當報,如果我這個家族沒有了,復仇者會索然無味。”
“哈哈!”柴玉關道:“現在,你的機會來了!實現師傅對你最後的期望,也完成師兄最後的夢想!”
德川信榮道,“師兄,你到底想幹什麼?”
柴玉關端起了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德川信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