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洗乾淨了手,神情肅穆。
面前的長桌上,放著三個物件兒。
第一個是鯊皮鞘的小神鋒,這是陳玉樓的卸嶺扛把子的相爭。
中間一個是個龍形的樓牌,樓牌長一掌,通體放光。
最後一個是個青銅面具,這面具造型極其荒蠻,惡面獠牙,通體充斥著滄桑的氣息。
最後一個青銅面具是這寨子從古傳承到現在的,具體啥時候出現的,以陳玉樓的瞭解,反正比我卸嶺一脈來到這裡要早得多。
卸嶺力士一脈來這裡也就是朱元章的大明開朝時期。
而這青銅面具一直都存在。
上一代的卸嶺力士魁首給陳玉樓嘮叨過一句,說是當年九黎和軒轅大戰的時候,蚩尤八十一個兄弟裡排名第二的大神兄弟佩戴的祭祀面具。
陳玉樓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現在只能死馬權當活馬醫了。
陳玉樓拿著三樣神器,長吁了一聲後,雙手一震,卻看到三樣神器齊齊飄了起來,三樣神器每一個都釋放出別樣的光芒。
小神鋒是赤色光芒,而龍樓是金色,青銅面首是青色。
陳玉樓雙童凝慧,雙手交叉,腳下也踱步出奇怪的步伐,這步伐酷似九黎本地的祭祀神漢步伐,一邊走,一邊搖動著胯部,非常的彆扭。
可陳玉樓卻神態越發的專注,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三把神器的光芒映襯下,陳玉樓的身影化作了一道旋風,整個場面,就好像是群魔亂舞。
此刻人群外,一個塊頭奇大的傢伙擠了進來,正是很久未曾露面的呂奉仙老闆。
呂老闆拿著一個牛腿一邊啃著,一邊好奇道,“你們當家的幹嘛呢!”
一側漢子道,“怒晴雞想不開要自己把自己煮了,我們當家的正在施救。”
呂奉仙皺眉道,“施救?直接放辣椒鹽不就行了?一隻雞想不開,你給它跳舞,它能欣賞嗎?雞又不懂人類的舞蹈,陳大當家的腦袋沒毛病吧。”
然而就在陳玉樓和神器光芒釋放的最盛大時刻,一聲嘹亮的雞鳴聲響徹。
從最中間的熱水大鐵鍋位置,朝著四面八方咆孝而去。
咯咯噠——
巨大的熱水配上尖銳的雞鳴聲,一道輻射周圍數百米的可怖衝擊波呼嘯而去。
圍觀的人群還沒站穩,嗖嗖嗖的被炸的滿地滾地。
“啊!”
“疼!腦袋好疼!”
“怎麼會這樣!”
呂奉仙搖了搖頭,這樣的尖叫聲沒有對呂奉仙造成太大的影響,再看迎面地方,鐵鍋已經破碎,甚至說周圍的所有物件兒都被衝擊了個零散,一隻金色的巨蛋漂浮在面前。
金蛋的下面似乎有個人,怎麼看著好像是陳玉樓?
陳玉樓怒視呂奉仙,“看什麼看啊!沒見過人被雞蛋壓在下面的嗎?”
呂奉仙老實道,“第一次見,之前還真沒見過。”
陳玉樓有些崩潰,“別看戲了行不?搭把手!”
“混蛋!”
“幫一把手啊!”
“這該死的金蛋!”
呂奉仙急忙跑了去,抬手運力,只聽到輕脆的磕巴聲響徹。
陳玉樓面無表情,雙臂好像麵條一樣垂了下來。
呂奉仙有些尷尬,“對不起,我力氣太大了,把你胳膊拉脫臼了,這樣,我拉你兩條腿。”
陳玉樓咬牙道,“呂老闆,您能不能換個思路,不要拉我拽我,你去把雞蛋抱起來。”
呂奉仙一拍腦瓜,“好像,有道理啊!我去把雞蛋拉走!”
這金燦燦的雞蛋體型有一米五多高,在常人面前或許算得上大,可對於兩米五的呂奉仙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