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諸葛亮的稱骨算命,劉伯溫的燒餅歌,袁天罡的推背圖,老天,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的東西!”
鷓鴣哨試著道,“燒餅歌和推背圖是一類的東西嗎?”
趙會長道,“不是,雖然他們的確很像,但是他們只是相對比較相近的兩根頭髮,推背圖是預言占卜,燒餅歌是因果輪迴,如果說他們倆非得有什麼相近的話,那就是他們的推演方式,他們都是透過八卦和觀察人倫因果而的到的。”
“這種觀察,非常入微,袁天罡和劉伯溫他們就是透過發現這些入微的變化,從而掌握變化的當量,洞悉了這因果的規律從而製造出來了符合他們那個年代的頭髮的奧義,而他們的奧義拿到我們這一代,顯然過時了,雖然大多數還對得上,但是更多的是對不上,研究他們的內容並沒有意義,研究他們如何洞悉入微變化的到奧義的辦法過程,最重要!”
鷓鴣哨點頭道,“這麼說來,我應該去朝歌燒餅歌和推背圖看看了!”
“蠢蛋!”趙會長突兀罵罵咧咧起來,“我和你說的這麼清楚,你怎麼還是記不住啊!老子現在看見你好頭疼啊!”
“我最後重複一遍,是辦法,是過程!你要找的不是袁天罡和劉伯溫的成果,那些東西和我們現在不匹配!”
“你要找的是他們的生平,找到他們的到成果的關鍵和過程,再不濟把他們的墓給挖了!知道他們生前幹了什麼事兒猜得到他們那個年代的終極奧義!”
“明白嗎?”
“你要做的,就是盜墓!”
“把所有你覺得該盜的前人的墓都倒了!”
“盜墓,才是人類的終極,才是人類獲取飛昇的終極奧義!”
“如果我可以選擇,我下輩子一定挖了袁天罡和劉伯溫的墓!再不濟劉伯溫師弟汪藏海的墓也是可以的!”
鷓鴣哨看著趙會長,內心複雜無比,人生的終極,居然是盜墓!
這麼一講,主上特麼的好英明啊!
當自己還在尋找長生奧義的結果時候,主上已經知道找到如何領悟長生的方法才最重要,因為別人的長生奧義結果並不適合自己的長生!
所以,主上一直堅持盜墓!一直把一個個長生者拖出來問他們的長生奧義過程,不斷總結他們領悟長生的方式和經驗教訓,開始進行自己的長生參悟!
主上,真特麼是個天才!
鷓鴣哨還想說什麼,可趙會長這回已經不屑於和鷓鴣哨聊天了,他的眼神裡滿是疲倦,失望。
可能趙會長在之前的時候覺得這個小子還是個不錯的苗子,能理解自己的知識,但是到了後來還是發現這個小子是個白痴,真是白費心思了。
趙會長指著北面的出口,“好了,我先走了,你也趕緊去吃飯吧,順帶告訴你,這個醫院十二號的那個廚子打飯不會顛勺,你去他那吃,能多吃好幾個紅燒肉。”
鷓鴣哨道,“你不吃飯嗎?”
趙會長道,“和你的聊天,我已經吃飽了,現在很撐,我要出去溜達一下。”
趙會長起來走了,他咳嗽的背影這一刻才讓鷓鴣哨想起來他是個精神病人,他有著和豬倌會長完全不同的風格,和豬倌會長聊天就好像是在上課,而他很飄逸,最起碼他表現的很飄逸。
鷓鴣哨看著趙會長的背影,嘴角揚起,唸了一句,“老趙,今天還是空軍嗎?”
此言一出,那走在半路上的老趙微微一怔,下一刻裡,他暴跳如雷的跑了回來,指著鷓鴣哨的臉怒道,“你才空軍,你全家都空軍!我老趙釣魚水平天下第一,什麼時候空軍過?你特麼的,敢和我比一比嗎?不準抽水,不準炸魚!大家公平較量。”
鷓鴣哨笑的開心,之前的時候,梁小飛就給自己說過,釣魚愛好者聯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