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口的衣服時,卻只見燈光下,自己胸前右邊的那一點嫣紅由於葉青虹的吸吮已經不再是又腫又脹,顏色也由深紫變成了粉紅色,一點白色半透明的初|乳還粘在那|乳尖上.男人伸手輕抹去那點溼潤,那敏感的地方被這麼一碰又讓他的身子止不住的一顫.於是不由想起剛剛那羞人的一幕,那人溼滑的唇舌帶來的快感似乎還在體內流動.
想到這兒,韓初雪只覺得自己的心裡翻江倒海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他自從長這麼大,除了高啟珠那次強要了自己,今天卻是第二次被女人碰了身子.可這兩次的經歷卻大不相同.想他被凌辱時,沒有半點快樂,只想早點死去,盼著下輩子投胎千萬別做男人.可是,剛剛被葉青虹壓在身下的時候,男人只覺得身子裡總有那麼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壓抑的舒服.
韓初雪生來溫柔賢淑,受的是正統的男兒家的教育,一向注重貞潔.雖然被高啟珠強要了身子,又生了孩子.可他心裡卻還是拿自己當已經嫁了人的,就算那高家不仁,他也從未打算改嫁,也從未對別的女人動過心.
可是,一想到剛剛葉青虹抱著他邊吻邊喊著“憐月”時,男人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疑惑,傷感,失望,還有那一點說不出的難過便在心裡散了開來.於是便緩步來到床前,只管盯著葉青虹熟睡的臉龐看,心裡不由感慨著,原來她這樣一個人心裡也有不如意的事兒.那個叫憐月的應該是個男人吧?依大小姐的身份樣貌,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可現在卻為這個男人傷心.可話又說回來,如果能讓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為自己這樣,換做是我哪怕是死了也沒有遺憾了吧?
男人想到這裡,不由一下子怔住了,一雙小手只管捂著胸口罵自己:韓初雪,你瘋了嗎?你是已經嫁了人的男人,怎麼就這麼水性楊花起來?俗話說:一夫不侍二妻.自己既然是這樣一個身子,又哪能有那樣的非份之想.
可他心裡雖然這樣想著,可眼睛卻仍盯著葉青虹看了半晌,這才咬了咬牙,將桌上的燈吹熄,轉過身去悄悄開了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未全亮,葉青虹便從宿醉中醒來,可一睜眼,卻怔住了.這房間,這擺設,明明不是自己住的屋子.再想著昨天自己從柳氏房裡出來,似乎是走進了屋子便睡著了,但後面發生的事兒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心裡這麼想著,葉青虹此時卻一刻也不敢在這裡多留了.因為她以衣知道這邊的園子多是母親葉子敏的小侍住的地方,如果不小心闖進了母親的男人屋子裡,那她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心裡這麼想著,便忙起身略整理了衣服,轉身便要出去.
可當她剛開啟門時,卻和一個走進來的男人一下子撞了個滿懷,葉青虹忙伸手扶起那人.可抬頭間,卻讓她嚇了一跳,怔了半天,這才道:“韓公子?”
那韓初雪本是一大早過來叫葉青虹早起的,可不想卻正好撞見,還被她的雙臂摟在懷裡.被這樣抱著,昨晚的情形便一下子浮上了眼前,男人溫潤平靜的臉上一下子便泛起了紅暈.
葉青虹這時也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於是忙鬆了手道:“對不起,我……昨天打擾了.”
韓初雪聽了這話,心裡不由一驚,又見葉青虹面色如常,便知道她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可一想到昨天自己後來那羞人的呻吟,男人的臉不由更紅,於是便扭過臉兒道:“大小姐快回去罷,園子裡有人找您呢.”
葉青虹見韓初雪一副冷落疏遠的樣子,心裡只以為自己闖了人家的屋子,惹人不快了,於是忙又躬身賠了罪,這才往外走去.
韓初雪在站門前,一直望著葉青虹在早晨的輕霧裡出了院子,這才長出一口氣,可心裡不知為什麼卻有股子說不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