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這麼久都沒懷孕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要吃妻主孩子的胎盤?那不就是說……自己不能為葉青虹生第一個孩子了?
男人一想到這兒,頓時便覺得天眩地轉,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一回到家他只管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好半天才醒過神來,不由大哭了起來,邊哭邊將屋裡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一想到自己要靠別的男人和葉青虹生的孩子救自己,男人心裡就像刀紮了一般的痛.他學著不吃醋,學著懂事,可為什麼自己卻是這樣一個命?如果那張氏說的話是真的,那麼自己只有等葉主了再娶了別人,生了孩子後將那胎盤給自己治病.還要等這麼久自己才能有孩子,男人心裡不由越想越痛,誰能保證到時候葉主兒心裡還有自己.想想自己家裡母親原先那些小侍,不過一年半載的就被丟到腦後了,難道以後自己也是這種命運了?於是不由越想越難過.
葉青虹摟著懷裡的男人,聽他斷斷續續將這些話說完了,不由皺起了眉頭.任傾情得的這是什麼病?內分泌的問題嗎?為什麼要用別人的胎盤?難道是激素的問題?不過好在是胎盤,不是胎兒,不然這位任公子的病真是治不得了.
想到這兒,葉青虹不由摸了摸男人柔順的長髮道:“原來是為了這個,如此說來你這病倒不是治不得,我原聽過一個法子可以治得,只是要等些日子那藥才能到手,你只管養好身子伺候我就行了,其他的我自會想辦法.”
“你真的有辦法?”聽了這話,任傾情不由抬起淚溼的小臉道:“可不許騙我……”
“放心!”葉青虹小心地摸了摸男人紅腫的那邊小臉兒柔聲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見葉青虹說的肯定,男人心裡便不再懷疑,只管將小臉兒貼在妻主的胸前,也不再哭了.
摟著懷裡的男人,葉青虹不禁想起扶桑來,心裡不由感覺有些諷刺.前些天還在懷疑那男人懷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現在老天爺就送來了這麼個檢驗的方法.如果他把孩子生下來後,將那沒用的胎盤給任傾情做了藥引,好的話那孩子自然是自己的,如果不好的話,只怕自己和那個男人的緣份便真的盡了.
想到這兒,葉青虹不由輕念道:“看來,這次賞花宴倒要請他來了……”
按照賞春節的規矩,京城裡的大戶人家都會辦一場賞花宴,而葉府辦的卻年年都是最大的,不但有名的大商家們會來,而且就連朝中與葉家有聯絡的官員也會捧場.
葉青虹接手生意不到半年時間,要籌辦這麼大一次活動倒真是忙壞了她,好在葉子敏也不是全然不管,好多往來的老關係仍是她在打點,而且還能給葉青虹一些相當有用的建議.這個葉家的現任當家,不但經商上面有一套,而且與官場上的人打交道也絲毫不遜色,有了她的幫助,好多本不可能的事兒倒變得簡單起來.
葉青虹在前世工作上也是獨擋一面的人,可現在看了葉子敏的水平,倒是由衷的佩服起來.而且一想起葉子敏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關於任連春的話,她心裡倒是有些擔心起來.
自從任傾情上次遇到張氏後,葉青虹一直派人在打探任家的訊息,之前雖然也在任家布了眼線,可張氏流產這麼件大事她居然毫不知情,這讓她不由懷疑起自己派去的人了.在更換了眼線之後,葉青虹倒是知道了一件讓人驚訝的不已的秘密.原來那張氏原來竟是任傾情父親的小侍,而且曾經揹著主子勾引任連春懷了身子,出了這種事本來任傾情的生父早就應該行使主夫的權力將他或趕或賣地弄出府去,可偏偏這位任家主夫身子一向不好,而且大夫說了,如果想有孩子則必須以妻主孩子的胎盤做藥引方可如願.所以這樣一來,主夫只得忍辱負重地看著張氏生下了孩子,這才吃了藥將病治好.那張氏本以為自己生的孩子是任連春的長子,所以甚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