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傷,手上包紮的動作更是溫柔,男人只感覺自己手上雖疼,可心裡卻甜的流出蜜來,於是便將那柔媚的小臉一下子扎進了葉青虹懷裡,柔柔地磨蹭著.
葉青虹見此情形,便知男人的手腕上的傷並沒有大礙,於是便將那包好的繃帶打了個結,又把他的袖子放了下來道:“沒事了,別凍著傷口別沾水,養幾天就好了.”牡丹也不抬頭,只是“嗯”了一聲,便將那香軟的身子又往葉青虹懷裡紮了扎,還是粘著她不放.
葉青虹只覺得好笑,不由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笑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怕冷不成?”被她這麼一問,男人柔媚的眼兒眨了眨,望著那一雙妖嬈的鳳目,只覺得原來的那些害怕,傷心,難過一下子都煙消雲散了,心裡只剩下眼前這個人,能被她這麼看著,哪怕是即刻死了也是願意的.這麼想著想著,胳膊就不由地摟住了葉青虹的脖子,那張豔紅柔嫩的小嘴一下子就堵住了葉青虹的唇.
柔軟的丁香探進嘴唇裡,頓時便覺甜香滿齒,再加上男人溫軟蠕動的身子,葉青虹只覺得喉頭發乾,鳳目一眯,便一下子反吻回去,兩個人的身子頓時便倒在了榻上,糾纏在一起.葉青虹只覺得男人的身子彷彿化成了水兒,沒有一處不貼著自己,只恨不能時時將他摟在懷裡.於是嘴上便加了力道,順著男人小巧的下巴一路啃咬下來,直到那散開的領口處.
“嗯……啊……”牡丹被吻的又麻又癢,柔媚的身子扭了扭,卻只覺得小腹發熱,渾身癱軟,只有嬌聲呻吟的份兒,房裡一時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正在這時,突然只聽外面一個小童的聲音道:“任公子怎麼這會兒才來?主子怕是要歇了呢.”說著,只聽打簾子的聲音.
沈牡丹意亂情迷中突然聽到了“任公子”三個字,身子不由得一僵,忙撐著身子要起來,可卻被葉青虹一下子壓在了榻上,只見她鳳目微眯,冷笑道:“怕什麼?有我在呢.”說著,便又俯下頭去.
牡丹被她弄得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裡只怕任傾情看到不樂意,可看葉主兒這副表情便知推脫不了,於是只得咬著紅紅的嘴兒,閉著眼感覺那灼熱的唇在自己胸前舔吮.
葉青虹感覺身下的男人原本柔軟的身子,此時卻變得僵硬起來,於是不由在心裡嘆了口氣,便抬起了頭,可目光正巧與剛剛進屋來的任傾情對了個正著.見葉青虹和牡丹的身子曖昧地糾纏在一起,男人的小臉頓時變得雪白,邁了一半兒的步子就那麼停住了,倒讓跟在身後的綠竹差點撞到了他身上.
“啊……”綠竹一眼看見屋裡這情形,不由一驚,緊接著小臉頓時便紅透了,心裡翻了翻,只覺得像吃了個又酸又澀的果子,說不出的難受.
葉青虹見任傾情的小臉青一陣白一陣的,身子僵直在那裡,心裡不免有些心疼,於是便放開了沈牡丹,將他扶起來柔聲道:“天晚了,你先回去吧,別忘了吃藥.”
牡丹模糊的應了一聲,胡亂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起身向葉青虹施了禮,又來到任傾情身邊,也照樣施了禮,便小心地退下去了.
葉青虹看牡丹出去了,便坐起身緩聲道:“過來幫我寬衣吧,我要歇了.”說著便走到床前,自顧自的解開外衣.任傾情站在原地,白著臉兒咬著小嘴兒怔了半天,這才輕輕移身走過去,服侍著葉青虹脫衣裳.
見男人默不作聲,葉青虹知道他心裡還是過不去,雖然有點不忍心,可卻知這個檻兒是他非過不可的.要是動不動見著自己妻主和別人親熱就生氣,那這任大公子將來怕是就要氣死了.所以雖然看著他那副心痛的樣子惹人憐愛,卻也不能再慣著他.
任傾情慘白著臉兒服侍著葉青虹躺下,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竟然什麼都想不起來,只還站在床前發楞.葉青虹一皺眉,心裡倒真怕他尋了什麼短見,於是便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