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她恨,他憑什麼不在意她!清高是吧?飄渺是吧?那本祭師就將你扯落凡塵跌進泥堆裡俯視你,看這株幽蘭還敢不敢無視自己!
於是興奮著在新婚第一夜就剝光了他用盡手段羞辱他折磨他,她原以為,他會痛會傷心會失控,可是沒有,他一直在淺淺的媚笑,任她擺弄曲意承歡,竟是……完全不在意,比她還放得開。
被惹惱了,她更恨,這才提出讓他與全仙殿女人交|合的主意來,苦笑,當時的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啊,竟不知道所謂的恨他惱他其實只是……動心了罷了,就這樣過了不久他成了全仙殿女子的奴,性|奴,她們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吻他撫摸他甚至於上他,一次次躲在陰暗處看著他被別的女子痴纏,她想看看他是不是還會不在乎,只要他露出苦痛的樣子,哪怕只有一點點,她也一定會立刻將他扯出苦海收回到身邊,可是沒有,他還是笑,淺淺的媚惑的笑,像妖,迷了所有人的眼睛。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由惱怒、憤憤,變成了茫然,想見他又不願見他,嫌他髒可卻割捨不了對他渴求的感覺,忽陰忽晴的心情在逼得她快要瘋掉時終於找到了一個缺口,練功,練不世奇功,若是練成了可長生不老青春永駐,可若想練成此功必需得擁有無數女子的紅|丸,本身就是女子的她要如何做到這一切?腦子一轉,她想到了他,心,猛的平靜了,他若是成了自己練功的鼎|爐,那自己自然不會再嫌他髒,他和眾多女子糾纏是為了索取更多女子的紅|丸,自己也無需心情鬱郁。
就這樣,他和她開始了另一段生命旅程,一天天一年年,整整一千多年的日子過去了,她果然沒有變老,他也是,可是擁有了不老青春的自己真正快樂過嗎?也許一開始是的,但現在……
低頭細細看著奴寵嘴角淺淺的媚笑,心是空的呢,擁著他一千多年也沒有膩煩,真的只是因為他是鼎|爐嗎?還記得七百多年前當自己意識到對他的感情不是憤恨而可能是愛時,那滋味……
不過還好,還好自己已經不再愛他了,因為……眼前的他不是當初讓自己動心的他,他是奴寵,一個誰都可以壓倒親吻的性|奴,自己心中的幽蘭是剛剛的仙子,那才是能讓自己沉淪的人!
“小寵兒,想我了沒?”調笑著將手探進奴寵的衣襟裡,大祭師俯身吻上了奴寵的嘴唇,喟嘆,儘管心不再為他而動,可是這幅身體還是能讓自己著迷呢。
笑,眯著眼睛淺淺的媚笑,任大祭師在自己身上點火,奴寵四肢鬆軟不推拒卻也不迎合。
樑柱上的楚慕雲閉上眼睛咬牙,身上被撫摸親吻的感覺讓他直想吐,以前但凡奴寵與女子在一起時他都會躲在這座偏僻的院子裡,既是躲避讓人抓狂的感覺也是防止被人撞見惹出不必要的事端來,而此時,奴寵就在下方不遠處,他身上的感覺自己都可以清楚感知到,當下面最重要的物什被握住撫|弄的感覺襲上心頭,楚慕雲一低頭死死吻上了墨皓熯的嘴唇。
是皓熯,和自己親吻的是皓熯,拉起少年的手蓋在立正站好的東西上浮動,撫摸自己的也是皓熯,身體火熱的想低喘卻又不敢出聲,壓抑著將吟哦聲噎回嘴裡,手臂用力,楚慕雲痴纏著墨皓熯不想不看下方兩個在床鋪間翻滾的男女,只有這樣他的心才會好受一些。
唉,可憐的墨皓熯,被點暈之後讓一頭又一頭狼給吃了好幾遍竟半點不知情,真該慶幸他身子不好做不得太過份的運動,不然……
“真棒,小寵兒今天太熱情了,我要你再熾|熱一點,快點!”仰躺在床上顛狂的叫著,如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她有好久都不曾再和奴寵用過了,一是她喜歡處在上方,二嘛,就是奴寵了,他完全不用心,你讓他動他才動,快慢都由你說了算,還不如自己壓在他身上動來的舒爽,而今天,奴寵好熱情那根東西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