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怕我下手對你的母親不利嗎?你想想,我要是想對他們不利,我早就動手了,又怎麼會給雷克斯安排一個豐厚的身家,讓他回來與你全家團聚呢?再說,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愛你護你已經來不及,生怕你有半分傷心,更是不會對你的家人下手。我早已經告訴你,以前的事你恨我,我也無法挽回,但是人總是要向前走的。塞德里克將你的母親接入神殿,何嘗不是卑鄙地打著你怕我的幌子用親人來脅迫你就範?你媽媽在他那兒,你還逃的開他的手心嗎?”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薇薇安不欲與他多做解釋,里昂打的主意倒好,但饒是他現在溫柔深情,她又憑什麼要接受他!是誰給他的信心她一定會服軟?她還沒有那麼賤!若是任何罪過都能被饒恕,那殺人犯道個歉也能獲得原諒嗎?□犯只要說幾句溫存貼心的話就能讓受害者哭著喊著投入懷抱嗎?也許有的女孩會服軟,但是薇薇安知道,她是一定不會的!她的能力是很弱,她也知道自己是一根廢柴,但是她的心卻是非常堅定的,決定了的事就絕不會改變,如果不是她膽子小,她倒真想問問里昂,要是有個十個里昂都打不過的泰山女把他先奸後殺,再跟他說點好聽的,那麼他是不是就會感動得立刻原諒?!薇薇安在心裡拼命吐槽,把里昂罵了個狗血噴頭。她和騎士長大人的事,關他什麼事,她愛找誰就找誰,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反正就是不會喜歡他!
“安,我想你瞭解那個塞德里克並不深吧,他手上欠下的性命比我多得多,神殿以神罰之名屠殺無辜者時,他是絕不會讓你看見的,你以為自己的家人在他那最為安全妥帖,其實你錯了,那是最不保險的可怕之地。”里昂擰眉說道。
是啊是啊,你就隨便說吧,薇薇安暗暗反駁,反正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再說,就算騎士長大人再殘暴,總不會像你的手下一樣吃人肉,喝人血,還到處燒殺搶奸吧!
“安,我說的話你現在可能不懂,以後你總是會明白的。”里昂見薇薇安將嘴唇抿得緊緊的,她顯然被那個卑鄙的男人用力吻過,粉色唇瓣被親吻得有些紅腫,里昂滿腹憤怒與酸意卻不得不忍住以免嚇壞了她,他輕輕捧起薇薇安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掃了掃,隨即就把薇薇安壓在了對她來說太過寬大的軟椅裡深深親吻住,塞德里克分明就是在幼稚的對他示威,小丫頭的嘴唇上還帶著絲絲血腥味,里昂撬開了她的牙齒,用舌尖在她的小舌頭上舔了舔,吸吮了滿口的馥郁清香,這小丫頭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可以想象未來因為她還會有不少腥風血雨。
里昂認為鈷藍幼稚,他自己又何嘗不幼稚呢?吻過了她的嘴唇,又滑下了薇薇安白嫩的脖頸,在那柔軟的肌膚上弄出了更多的痕跡,直至聽到背後的聲響,他才暗暗扯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放開了薇薇安。
薇薇安已是被裡昂突然的襲擊弄得氣喘吁吁,縮在椅子裡領口大開,連白玉般的酥胸都隱隱露了出來,脖子連同鎖骨胸口沒有一處是好的,全被吻得紅紫交錯,而還沒等她喘勻一口氣,便被騎士長鐵青的臉嚇得哆嗦了一下,忙忙的遮掩住了衣襟,像一隻小兔子一樣紅著臉,滑下了椅子,老老實實的站到了鈷藍身邊。
“走。”鈷藍對里昂怒目而視,倒沒有如薇薇安所焦慮的又與里昂打起來,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字之後,就率先大步走了出去,薇薇安撇了里昂一眼,便像鈷藍的小尾巴一樣跟了出去。里昂臉上倒看不出是喜是怒,他並不急於一時,要改變那個固執的小丫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狡猾如里昂,自然是不會做出讓薇薇安更加難堪反感的事的。
出門的時候薇薇安見那鐵質門鎖竟被生生捏碎,不僅更是縮了縮脖子,她知道鈷藍原就不贊成她對里昂的態度,不過他應該能理解自己的用意吧。可是,剛剛走上走廊,鈷藍就大力握住了她的手臂,礙於鈷藍的顯赫身份,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