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領俯首領命,立刻前去調整霹靂炮。
趙諶登上城頭朗聲道:“在下趙諶,可容我說幾句。”
那喊話的金兵一愣,不自覺的停了下來,但當反應過來之時,已經為時已晚。
趙諶朗聲道:“巍巍中華,浩然神州,我華夏百姓常年棲息於大地之上,得天獨厚,孕育萬千,不斷發展和壯大,雖然國力強大,但我朝百姓哀嚎和平,與某些狼子野心形同野獸的民族不可同日而語,我大宋兵士犧牲的每一個人,都是為了守家衛土而獻身,馬革裹屍,身無所懼,你金國夜郎自大,自以為依靠強橫的軍事力量便能完全摧毀大宋之文明,實在可笑,你們以為僅憑這些人就能動搖我大宋軍威?作為華夏兒女,他們早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我趙諶會在徹底擊垮金國之後為他們立碑寫傳。”
趙諶話音剛落,霹靂炮沉悶的響起,彈丸滑過弧線,準確的擊在眾人不遠處,頓時數人被炸得血肉模糊,周邊之人也受了傷,金兵慌亂之間,急忙往後退去。
戴琳淡淡道:“將還未死去之人帶回來好生治療,反正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
待敵的傷患被帶走之後,今日攻伐的金軍再次殺了上來,守城的宋軍早已習以為常,各自按部就班,整備防禦金兵的進攻。
連綿的進攻愈演愈烈,不少金兵剛剛登上雲梯,便被推搡而下,幸好城牆之下滿是屍體,只是受了輕傷,並無大礙,剛要再次投入戰鬥,忽然有好似水流之物,從上而下傾斜而來,金兵躲閃不及瞬間被澆遍全身,慘叫聲此起彼伏,金軍兵士劇痛之下去抓扯面板,在滾燙的沸油之下,面板早已熟透,輕微碰觸便全部脫落而下。
箭雨傾斜,中箭者甚眾,接連倒斃,雲梯不斷的架設在城頭之上,不斷的登上,斬殺,被斬殺,週而復始,從未停歇,兩軍兵士機械式的砍殺著,不斷在戰爭的殘酷中痛苦煎熬。
直到黃昏將近,金軍撤軍的角鼓吹響之時,金兵才匆匆敗退而去。
這種損失巨大的自殺式攻城衝鋒十分瘋狂,對於守城的兵士來說壓力的確很大,但同樣對於進攻的金軍來說,損失極為巨大,趙諶心中愈發不安,金軍總是有目的的,但趙諶思前想後,縱觀全域性,依然無法揣測出金軍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但趙諶總覺得危機正在逐步逼近,沒有人傻到在付出巨大代價之後,沒有絲毫回報,戰爭便是這樣,當你投入更多的資源和物質之後,宗會多一些機會獲得更多的回報,也就說常說的,機會總是給有準備的人,而準備的更多,便越是機會,在戰爭的投資於付出也是同樣的道理。
趙諶總是再不斷告誡自己,只要在守住一段時間,個俸祿兵士便可以從金軍腹地展開攻勢,一句摧毀金軍支援整個龐大軍隊的體系,為宋軍贏得全面的勝利奠定基礎,此時空想也是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了。
深夜時分,城池內部負責巡邏的兵士一隊接著一隊從城池便走過,並未發現數個黑影完全吸附在牆壁之上,這些黑影似乎子啊不斷觀察負責防守兵士巡查的時間,與周圍暗哨明哨,高塔之上,四名宋軍兵士手持勁弩,分四面而站,觀察整個大營。
一兵士索然無事,片頭向身邊的兵士抱怨道:“這些金寇怎麼跟瘋狗一般,每日不停的進攻,如此下去,讓人如何安生。”
身邊兵士回道:“無妨,金兵如此攻城損失極大,想必不出半月自然自潰,小心觀察,我們身上可是肩負著保衛皇上安全的重責。”
忽然一把匕首猛然迎面刺來,貫穿先前說話兵士的咽喉,黑影猛然跳上,飛起一腳將其身邊的兵士全身磕在木欄之上,巨大的衝擊力讓迎面倒地的宋軍兵士慘呼都來不及便一命嗚呼,猛然向前拉住一個兵士手掌左右一扭,只聽一聲脆響,脖子被瞬間扭斷,最後唯一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