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吃。”念清歌擺擺手:“餓死我豈不是更好,省了一個琉璃殿,省了一碗飯,省了一杯水,還省了許多衣裳,更重要的是我要是餓死了,說不定某人更開心呢。”
她自己吐槽的津津有味,絲毫沒察覺到什麼。
直到頭頂傳來一股子陰風陣陣蘊著溫怒的聲音:“你指的某人是誰?”
“當然是離漾那頭。。。。。。”念清歌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口,就已經嚇的軟在了椅子上,就像海底的小生物似的。
“皇上。”念清歌揉揉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一襲明黃色龍袍,面容緊繃卻英俊到令人髮指的離漾。
離漾將她的小情緒如數收入眼底,他刺繡的龍靴緩緩朝她走來,手裡端著沛柔為她做的紫薯粥:“你說朕是什麼?是頭什麼?”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壓的念清歌幾乎窒息,她眨巴眨巴眼睛,緊閉的嘴巴卻不由自主的鼓出了一個音節:“豬。”
慘了,慘了。
這人走路是沒聲兒的麼?
離漾忽然裂開了嘴角,念清歌看呆了,他竟然笑了,他竟然不生氣的嗎?
還是說。。。。。。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虧的朕來了。”離漾離她又近了一寸,那熟悉的龍涎香氣息早已蓋過了紫薯粥的氣息,聲音醇厚如玉盤:“不然,朕還聽不到婉昭儀對朕有這麼大的意見。”
“臣妾只是口不擇言。”念清歌吞了吞口水,不知吞口水的原因究竟是離漾還是那紫薯粥。
逆光而立,離漾的眼眸一片深邃,將那碗粥捧起:“吃了。”
“不吃。”念清歌幾乎沒有猶豫的拒絕他。
“你一點也不聽話。”離漾一直以為念清歌是個乖巧的性子,沒想到那日在永和殿竟然露出了她的貓爪子。
念清歌最討厭他說自己這個不好,那個不好,再加上之桃的事情弄得她對離漾意見頗大,指了指殿外:“那皇上就去找聽話的好了。”
不知何時,他們身邊的宮人們早已識趣的屏退,殿內只剩下離漾和念清歌兩個人。
“朕就喜歡你這不聽話的。”離漾沉聲道,聲線裡還有那麼一股子征服的倔強。
念清歌看到了深眸裡閃爍著的野獸的眸光,那晚,準備臨。幸她的那晚也是這種眸光,她忽然怕了,她不敢想象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她恨不得激怒他,讓他懲罰自己。
擰著臭脾氣將紫薯粥一手揮到了地上,粘稠的紫薯粥全部灑了出來,還有一些濺到了離漾的龍靴上,破碎的瓷器聲驚動了德公公,他在殿外關切的問:“皇上,您沒事吧?需不需要奴才進去侍候?”
“滾!”離漾震怒。
念清歌一個哆嗦,不過再抬頭看他,他的臉上卻早已陰轉多雲。
他眉宇輕皺,英俊的容顏上蘊著深潭的黑曜之光,目光定定的落在她悄悄縮起的肩膀上。
片刻,
離漾修長的手指開始一顆一顆的解著自己的扣子,空氣中靜謐異常,念清歌甚至能清楚的聽到離漾的指腹和釦子摩擦在一起的聲音。
很快的,那明黃色的龍袍被離漾褪下,褪到了地上,龍袍衣襬蹭上了更多的紫薯粥。
這些動作他很熟練,也很優雅,一點也看不出痞。子的德行,念清歌甚至還有些欣賞的意味。
一個恍神的功夫,離漾只剩下一條月白色的xie褲,連龍靴也褪下了。
“啊——”念清歌慌忙的捂住小臉兒:“你要幹什麼?”
對於念清歌遲來的反應他顯得很是無奈,眉頭一簇:“現在才知道叫不覺得晚?況且,你是朕的妃子,朕即使幹些什麼不也是理所應當的。”
一句話噎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