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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法厲娶她進門的後果,竟會這樣難堪。

錯了……她錯了……對上他……她只能認錯……

突然!沉睡於二芳的雷法厲,一個無意識的翻身動作,教白鈴藍驚得退向已無處可退的床頭。頓時,盈上心頭的悲意,又在霎時紅了她的眼、她的鼻。

扯動還被縛綁在床頭的手腕,鈐藍埋首雙膝,哽咽抽泣。她想回家……

雖然才睡沒多久,但六點半時間一到,雷法厲就已定時醒來……

才張開眼,略為整理思緒,後方一再傳來的聲響,已進了他的耳。

轉過頭,他朝聲音來處看去。

乍見白鈐藍一身狼狽、黑髮散亂,雙手抱膝蜷縮身子緊靠床頭,雷法厲有剎那問的愕然。尤其他還發現她赤裸身子佈滿清晰紅印,雙手還……緊綁在床頭。

緩緩地,雷法厲驚愕地記起一切。驀地,一道愧意及懊悔進駐他的心。

法斯他們實在不該一直勸他喝酒的。

對自己一喝酒,就全然失控的習性,雷法厲向來清楚。說他酒品差倒也不是,甚至他還可以乾杯不醉。

但是隻要一讓他沾了酒,他就會衝動的做出一些教人難以預料的事。

所以打從國一那年,法斯為向家人證明他的酒品有問題,激他暍下一杯啤酒,以

而現在可好了,原已計劃要好好教訓白鈴藍的計劃都還沒實行,他就已讓酒醉誤事搞得對她愧疚心虛。

頓時,法厲惱起自己的大意,也對法斯三人感到極度不滿。只是……

一見白鈴藍身上佈滿他昨夜特意留下的紅色吻痕,雷法厲突然得意的笑出聲。

他的笑聲敦白鈐藍猛抬起頭,整個人驚得緊靠床頭。

注意到她眼底的懼意,雷法厲略感覺不適。斂起笑顏,他冷言譏道:

“現在知道誰才是主子?誰該聽誰的話了?”他翻身下床,一身赤裸站立床

邊。傾了身,冷笑看進她的眼。

白鈐藍羞憤至極。

掩下方才竄上心頭的愧疚之意,雷法厲對她態度依然強硬。

“以後給我放聰明點,要你站,你就別想坐下:要你躺下,就給我自動張開腿,否則我字典裡的憐香惜玉四字,就隨時會消失,聽見沒有?”

剎那問,白鈐藍先前才想認錯的心,在他強硬態度下,再度被激振起精神與他對抗。

“你想都別想!”白鈐藍倏握雙拳。

“嘖!小野貓又張牙舞爪了。”褪去懼意的黑瞳雖有些刺眼,但雷法厲感覺自己心情頓然轉好。

“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我不介意再次奉陪。”他作勢上床。

“你!”白鈐藍駭得臉色再度慘白,她激動拉扯手腕束縛,想逃。

經過長夜掙扎,她受到領帶緊綁的細嫩手腕,早巳破皮磨出絲絲紅痕,此時再次激烈扯動,鮮紅血絲再度為她手腕添上幾許紅痕。

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紅痕,雷法厲緊擰雙眉伸出手,強扯住她,慢慢鬆開她手腕上的束縛。

“蠢成這樣,還想跟我作對?”他譏唇諷刺。

重獲自由,白鈐藍急忙抓起一旁被單,猛跳下床。她憤眼瞪他。

即使全身赤裸,雷法厲依然動作優雅。他邪揚唇角,挺直腰身,轉身走向緊閉的房門,想回到自己的臥室。

伸手握住金色門把,他忽然回過頭。

“你……”雷法厲以審視的目光梭巡她以被單圈圍住的身子,最後定眼看進她憤紅的眼。“你性子時常這麼激躁?”

他還以為她會是一朵幽靜家蘭,需要細心呵護;沒想到新婚之夜才過,她就成了韌性堅強的野蘭花。雷法厲怱揚了眉,像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