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去冒險的。”
芙雅連忙說道:“承蒙公公的提點,只是為何是我們的老父親,哥哥們不行嗎?”
朱玉章搖搖頭道:“不然,老馬識途。況且老路一走也是對相爺有利的。相爺是文官武將,邊塞自然有他的用途。”說道這裡頓了一下,接著望著芙軒說道:“皇上的意思。芙軒女官應該是見識過的。向來讓人難以捉摸。孤家勉強在皇上身邊待下來,也是有緣由的。”
芙軒一個冷機靈連忙點頭道:“是的,公公所言極是。”只是思維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昨夜的時候芙軒去見皇上的時候,皇上正在與大太監玩投擲塞子的遊戲。面積不大卻是本朝的版圖。
芙軒見著司馬炎正在興頭之上,不忍打擾。轉身要走。卻被司馬炎一把叫住。授意她一起來玩投擲色子。
芙軒應下,卻不知道賭注是什麼。
司馬炎輕描淡寫的說道:“很是簡單,你父與你夫的姓名。”
芙軒不禁一怔,連忙想到父親就是父親。我的夫,不難說就是司馬炎。暗暗叫道不好。這回司馬炎動真格的了。家中誰有面子,一想還是邊關的弟弟有面子。連忙戳了一個色子在手中。轉來轉去。
司馬炎見著芙軒如此的小心翼翼。不禁哈哈笑道,帶著一些痞氣說道:“不用如此吧。偷留色子也是沒有用的。”
朱玉章連忙打圓場道:“狡兔三窟,芙軒小姐真是妥帖呀。”
芙軒連忙投了一個感謝的目光給他。
朱玉章連忙點頭一笑。
司馬炎接著說道:“你倒是好,正好戳到我的心頭了。你再拿兩子。一子是汝夫,一子是汝父。你投擲一下,遇到紅色就是活,遇到黑子就是死。我與你父親兩條命都在你手上了。”
芙軒疑惑的望了一眼司馬炎說道:“吾夫不活,吾夫不予。”說著滿臉淚水的看著司馬炎。
司馬炎卻是一愣,接著說道:“芙家小姐果然英武,當初博我一笑的是因為唯一我見過的一個能在猛虎口中活下來的女子。現在博我一眼的卻是能在這麼危機的時候給自己留下一條道路。”說著望了一眼芙軒長嘆一聲道:“做皇上的女人就是這麼危險。一子之間,也是我一念之間能否活下來的意識。”
說著,司馬炎捂眼一擺手到:“去吧。”
芙軒找了一個最近的位置。將色子投擲了出去。
正好不偏不倚的扔到了邊塞之上,紅色的小旗微微動了一下。
司馬炎忽然一下子怒色浮上來,厲聲問道:“你是專門的,為何不扔到國度之上。”
芙軒怯怯的說道:“扔到國度說明皇上對父親早已釋懷,這樣就影響了皇上與其他人的感情。如果慢慢來,先建立其功再慢慢回來,這正好滿足了皇上現在的心思。”說著兩眼明澄的望著司馬炎。
司馬炎不禁一怔,拳頭一下子攥著芙軒的衣衫,低低的說道:“你能有如此想法,真是對得住我的抬愛。”
芙軒連忙惶恐的往後退了幾步,接著說道:“沒有,沒有。只是我的拙見。希望能夠合了皇上的心思。”
司馬炎伸手撫摸了一下芙軒臉上剛剛開始癒合的臉蛋。淡淡的說道:“你太,你太~~~去吧璇璣圖給我繡完吧。”說著一揮手道:“下去。”
朱玉章卻是看了一眼芙軒,不禁搖搖頭,暗自想到:“這等欣賞的感情,卻是拿來當玩物,卻是可惜了。不知道皇上這喜怒無常的性格什麼時候可以改一改。”
芙軒怯怯的離開,手中還攥著一顆色子。心中暗自想到:要不是自己機敏,退而求其次,恐怕今天她都出不了這道門。只是父親只能搏一搏了,是否向戍邊的戰士一樣,走了就回不來了,也是有可能的。至少這樣能夠給父親一個保護,讓父親有時間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