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

“？”

“他不是你的同志，是你的同學。”

“……是喬軒？”易辰一愣。

“你反應還挺快嘛。”楊嘉彧稱讚。

“桂花載酒……這個ID，的確有喬軒的風格。”易辰沉吟了一下，緩緩道。

楊嘉彧和他對望了一眼，深表贊同地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ID，易辰又沉默了下來，他注視著冰面，道：“以前我和喬軒剛認識的時候也是因為幻界，經常約著來這裡學習。還好，我們兩個的專業還算比較有聯絡，聊的話題都挺寬泛的。我記得有一天，他約我到這裡來，說是有什麼很嚴重的事情找我幫忙。他一般都不會求助別人，和我談論也都是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所以那次我很驚奇，以為他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結果到的時候才知道……他所謂的幫忙，竟然是讓我做一個奇怪的問卷調查。”

“噗……這就是大學生嗎，很真實。”楊嘉彧笑道，“不過，我很好奇到底有多奇怪？”

“感覺我像是做了一個性格測試一樣奇怪。”易辰說。

“正常，他不是對心理學很感興趣嗎？”楊嘉彧說道。

“把統計學和心理學結合起來，也不愧是他了。”易辰嘆氣。

楊嘉彧問道：“你來這裡，是為了懷舊嗎？”

“只有回顧過往，才能更好地面對將來。”易辰說。

“哦！我還記得破塵剛建立的那時候，你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們拉到學校來。我們那時候一起在北湖旁邊談將來呢。空轍好像也是坐在這裡，他還問你能不能在這兒釣魚，他要回家把魚竿拿來，結果被你嚴厲阻止了，太好笑了……易辰，你總是喜歡把玩笑話當真啊。”

易辰頗為無語地看向他：“也只有你們才有這麼無厘頭的想法。”

楊嘉彧不置可否，笑道：“我們還一起暢談了關於破塵未來的發展，說一定要拿下首個冠軍。幻界職業聯盟第一賽季的冠軍，那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高啊。你和喬軒都說破塵只有我們六個還遠遠不行，需要再多招一些隊員或者青訓生，結果好好的湖畔遊玩就這樣變成了集體制定招聘計劃。”

易辰有些驚訝：“沒想到，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怎麼這麼懷疑我？”楊嘉彧不滿道，“這三年，我也會懷念過去的啊。就像你說的，回顧過去是為了更好的將來。”

因為過去所經歷的，也影響著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