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沒有,你真的沒有。”
“我本來就沒有。”她睜大眼睛瞪著他。
“我是說的沒有啊……”
“……”鬱悶,極度鬱悶。
蘇子悅被江翊拖去乖乖的坐著,他為她把頭髮吹乾。真不是他那麼悠閒,而是她習慣了讓頭髮自然風乾,偏偏江翊極度看不慣她如此自我頹然,於是在她極度不自覺的情況下,他只好親自出手了。
而蘇子悅在權衡了自己頭髮會被損傷得多慘烈後,覺得其實也可以接受,畢竟能享受到江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