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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就算要分開,也要驕傲的把頭揚起來,她要讓他知道,她不在乎,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可眼淚,一直淌個不停。
叮!
電梯開了,溫瞳與裡面的人四目相對,她驚得手一軟,差點把箱子丟掉。
“溫小姐。”文澤快步跨了出來,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你……你回來了。”
溫瞳輕輕嗯了一聲,朝文澤點了下頭就要進入電梯。
文澤飛快的抓住了她懷裡的箱子,“臣少現在……”
“臣現在在國外出差,等他回來了,再補請你喝喜酒。”一道靚麗的嗓音自背後響起,夏書蕾的傷雖然沒有痊癒,但是已經可以擺脫輪椅,她穿著一身豔麗的紅色,好像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結婚了一樣。
不需要了
“臣現在在國外出差,等他回來了,再補請你喝喜酒”一道靚麗的嗓音自背後響起,夏書蕾的傷雖然沒有痊癒,但是已經可以擺脫輪椅,她穿著一身豔麗的紅色,好像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結婚了一樣。
“文助理,麻煩讓開。”溫瞳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快速進入電梯,用力去按關合鍵。
“溫小姐,等一下。”文澤伸手就要擋住電梯,夏書蕾突然拉住他的手臂,哎喲了一聲,“文助理,我傷口痛,我傷口好痛啊。”
文澤的注意力一鬆懈,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他看到冰冷的大門,整個人如墜五里霧中。
溫小姐回來了,臣少卻還在F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電梯一路下行,就像溫瞳的心一樣,沉重的墜啊墜啊,直到墜下無底深淵,連碎裂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她想,算了吧,就這樣吧。
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清潔師傅正在收拾廣場邊的垃圾箱,她走過去將那箱裝滿玫瑰的箱子放在他面前,“師傅,麻煩你了。”
師傅看了一眼,感嘆:“這麼多玫瑰,可以做個玫瑰枕頭了。”
可以做成一個玫瑰枕頭,用他最喜歡的淡藍色。
她咬了牙,“那送你了。”
“太好了,回家給我老婆子做個枕頭,聽說保肝護胃效果明顯。”
是啊,他一直喝酒,肝不好,飲食也不規律,忙起來的時候經常昏天暗地,當初要給他做個枕頭,也是因為它有這樣的保健作用,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或許仍然需要一個枕頭,但做的人已經不是她。
溫瞳轉身,眼睛裡忍不住溼潤。
師傅還在後面小聲嘀咕,“這麼好的花瓣,一看質量就很上乘。”
再美再好也不屬於她了。
溫瞳回到停車廠,四顧了一眼,遠遠的看到她,洛熙急忙傾身開啟車門。
她鑽起來的時候帶進了一股冷氣,明明是豔陽高照的天氣,他觸到她的指尖是冷的。
她哭過,眼睛紅腫的厲害。
洛熙沒說什麼,用兩隻大手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
溫瞳木然的視線垂在他們交握在一起的雙手上,眼前卻是一片紅色的玫瑰花瓣,染了血般的顏色。
“溫小姐,等一下。”回過神的文澤急忙去按另一部電梯。
她不能走,她的樣子很奇怪,平淡中甚至透著一層漠然,而且她懷裡捧著的顯然是離職的箱子。
臣少沒有回來,她為什麼要走?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文澤焦急的等著電梯,夏書蕾在一邊裝柔弱,“文助理,我想去醫院。”
文澤回頭瞥了她一眼,無情的說道:“夏小姐,臣少有吩咐,這不是你能來就來的地方。”
“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