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砂隱中那些傀儡的模樣,他就不寒而慄,心裡有些發毛。
沉吟片刻,日向藏試探性開口:“血魔大人,如果我現在放棄忍具的話,它的侵襲是否會停止?”
血魔點了點頭,笑著道:“放棄忍具的話,它對身體的侵襲會隨著時間逐漸退散…”
接著血魔話鋒一轉,似笑非笑的說道:“只是你能夠放棄這份搓手可得的力量嗎?”
日向藏神情一滯,他竟然沒有反駁藉口。
是的,他在貪圖著忍具的力量。
自從他一槍射殺砂隱的上忍後,體會力量的感覺後,他就再也無法忍受自己弱小了。
這時,血魔才語氣幽幽開口說道:“放心吧,忍具對身體的侵蝕,我們夜組織也並非沒有應對的辦法。”
聞言,日向藏心中鬆了口氣,看向血魔開口問道:“那麼,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呢?”
任何事物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就如同籠中鳥保護下的分家要守護宗家一樣,眼前神秘血魔約自己會面,並且告知這些事情,一定別有所圖。
笑了笑,血魔說道:“並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這些都是你加入組織後應得,每一位新加入組織的成員都會告知這些訊息。”
“不過,日後再想要獲取對應的情報,就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使得其他獲取情報的成員滿意。”
“並且,加入組織後,在關鍵時刻必須聽話,否則忍具可是會不聽話的喲。”
日向藏眉頭擰著,答道:“我知道了。”
血魔這才從懷中掏出一瓶藥劑扔給日向藏,說道:“瓶子裡有十二枚藥丸,每一枚可以抑制忍具侵蝕一個月。”
日向藏狐疑接過藥劑,並沒有直接服用。
雖然對方的實力足以秒殺他,但他還是留了個心眼。
頓了頓,日向藏想起那日見過須佐之男,問道:“血魔大人,組織的其他成員呢?他們在那裡?”
血魔說道:“他們都在執行任務,採集藥劑所需的材料,為了抑制忍具的侵襲,組織的成員都很努力。”
日向藏點了點頭,在心中思考之前見過須佐之男。
那名忍者雖然強大,但是卻面無表情,會不會他就是血魔口中的忍具的傀儡。
如果是的話,自己日後一定得小心注意,減少忍具的使用。
這些天,為了提升實力,他一直暗地裡練習忍具。
除卻了變強在戰場上保住性命以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要追趕宇智波離火。
不單單是為證明日向一族不比宇智波差,更主要是,他不想落後宇智波離火太多。
返回巡邏的隊伍,日向藏被離火問起了去向,用練習人居的藉口搪塞過去。
忍具的事情日向藏沒有隱瞞離火和紅豆兩人,但是夜組織的事情,他卻不向讓離火和紅豆擔心。
簡單的巡邏幾圈,發現並無異常後,三人小隊便計劃放回木葉的大營。
在返回的途中,日向藏一直心神不寧,回想起之前和血魔的談話。
而宇智波離火一直在隊伍前方觀察著日向藏。
他看出了日向藏此刻焦慮和不安,但是這沒有辦法。
讓自己的隊友日向藏掌握浪漫炮臺是他在斬妹世界時,就計劃好的。
然而,由於種種原因,他不能將帝具直接交給日向藏。
而是選擇使用這一委婉的方式,去進行。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的實力還不夠強勁,有著重重顧慮。
另一方面,他還是想將自己草創的夜組織發揚光大,建立一個不弱於後世的曉組織的強大組織,為自己服務。
畢竟,在木葉的框架下,他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