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這個病也不算大毛病,可拖下去會越來越嚴重的。手術的話其實很簡單,當天就能下床,不影響正常工作生活的,而且……等等,你們剛才說的褚教授,是褚建英褚教授?”
“對啊,陸院長也聽說過?”林初年一看陸雲嫻的反應,便推測她肯定是聽說過的。
林初年對醫學界的事情不太瞭解,只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想讓褚建英幫忙試試。
陸雲嫻驚訝的直砸吧嘴:“何止是聽說,我還遠遠地見過一次。褚教授可是出了名的古怪,他在中醫界屬於泰斗,但這些年已經很少見他出手了,就算是達官顯貴求上門,那也有可能吃閉門羹。你小子倒是有些能耐,竟然能讓褚教授出山,幫玲玲看病!”
中醫治療,是靠調解內裡,達到自身的平衡,不會像西醫手術會傷及元氣。
見到陸雲嫻都說褚教授的醫術精湛,薄紅梅的態度也沒那麼堅持了。
擔心薄紅梅使絆子,林初年便提出要一個人陪著金玲玲去拜訪褚教授。
薄紅梅不想讓他們倆單獨相處,可偏偏金玲玲又以拒絕治療要挾,最終薄紅梅還是做了讓步,同意他們倆的要求。
褚教授在市郊租了個帶院子的小別墅,安全性和私密性都不錯。
看得出來,他是個對生活品質有追求的人。
小院子的花花草草都是才種上的,泥土鬆鬆軟軟,植物上還有些許露珠。
褚教授正在擺弄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徐慧萍則在旁邊打下手,褚教授時不時的講解各種花草的藥用價值,徐慧萍多數情況都是虛心聽著,偶爾也會插話說兩句。
看得出來,這些年徐慧萍也跟著褚建英學了不少。
林初年和金玲玲進院子,徐慧萍連忙跑去切水果倒茶。
東西還沒端上來,就聽到小院子外面又有腳步聲,這次聲音很急,高跟鞋咚咚的敲擊地面,聽聲音好像是找茬的一樣。
進屋的是一男一女,女的一身深灰色小西裝,腳踩十二分恨天高,氣勢十足。眉眼之間跟褚建英有七分相像,應該是褚建英的女兒。
男人挺著個啤酒肚,腋下夾著個黑色皮包,梳著個大背頭,像是個做生意的。
站在女人身後,倒是一臉笑意。
“爸,您來臨天也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還是問了鄰居才知道的。”
男人一開口,就坐實了女婿的身份,要是親兒子,說話就未必這麼客氣了。
果然,女人瞪了丈夫一眼,隨後看向褚建英:“爸,您要跟她一起過,我沒意見,這鳥兒還得找個伴兒,更何況您好歹也是個名人。可正因為如此,我不同意您跟徐阿姨領證!”
徐慧萍正好端著水果從廚房裡出來,聽到這話,手一滑水果都落在地上了。
徐慧萍連忙蹲下撿水果,這一幕讓褚建英是悲憤交加:“莉莉,跟誰結婚是我的自由。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選擇!”
“爸!你結婚,我不反對,但您也得找個像樣的吧?我可是調查過了,這個保姆可是有丈夫的人,說句不好聽的,她這二十多年來,可一直犯著重婚罪呢!您就算是不在乎臉面了,也得考慮我和哥哥的臉面吧?”
被當著眾人的面,揭了傷疤,徐慧萍剛剛好些的心臟病,又要犯了。
林初年連忙過去攙扶,讓徐慧萍先去沙發上休息。
褚建英意識到徐慧萍的狀態不對,氣急敗壞的衝著女兒吼道:“褚莉,你給我滾!要是你不能理解,那我請你保持沉默!”
“爸,那您就試試,我已經跟民政局的朋友打招呼了,您要是能跟她領證,我以後在您面前就不開口了!”
叫褚莉的女人還想要繼續,啤酒肚伸手拉了她一把:“好了,莉莉,彆氣爸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