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敢!”
杉田哲也知道不好,連忙拍向腰間鈴鐺的時候,已經遲了。
“啊啊啊~~~~”
山下政夫忍過了反噬,忍過了顧成姝的第一波攻擊,到底忍不過第二波。
他痛苦的抱著腦袋,神魂和腦漿好像都被攪和在一起,身體控制不住軟倒的時候,連屎尿都不再由他自主。
“政夫~”
杉田哲也連忙再次撥動鈴鐺,可是叮叮噹噹的聲音除了讓周圍已經漸漸顯露的蛇們老實下來,對他的愛徒卻再也起不了作用了。
一剎時,他的老眼都紅了。
“顧成姝,你敢修邪術?”
傷在神魂,他的徒弟就算救回來,恐怕也傻了。
有鈴鐺壓魂的杉田哲也一輩子跟不少惡靈打過交道,和種花國的很多道門大師,也明裡暗裡的較量過,大家鎮魂壓魂的手段不知凡己,可他們的九字真言,正常要配有手印才能傷人。
這顧成姝用的卻是劍。
而那把劍,她剛剛以指尖之血祭過。
顯然,那是把才開刃的劍。
徒弟這個樣子,不是她本人修了邪術,就是這把劍是邪劍。
“就不怕老夫召了天雷,收了你嗎?”
厲聲喝罵的時候,杉田哲也幾乎鬚髮皆張。
身為國內頂尖的陰陽大師,他的地位,他的驕傲,都不允許顧成姝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猖狂,更何況還當著他的面,廢了他徒弟。
他徒弟是接手他們這些老傢伙各種‘祭’的中堅力量,怎麼能一個回合都沒撐下?
這要傳出去,他都要向天皇陛下剖腹謝罪了。
“天雷?”
顧成姝眨了眨眼,看了看天,“那你召一個,我看看。”
對方人多,時間又緊,再加上現在的法律約束太大,不好見血,她只能另闢蹊徑。
不管是凌天一指,還是開天五決都可出其不意。
但關鍵問題是,能重新在這邊醒來,就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
她的神魂雖然比普通的煉氣修士強那麼一點點,可是天開五決卻沒法用出來。
凌天一指要傾全部神魂之力,真要用了,她也幾乎就沒戰力了。
沒奈何下,顧成姝只能再求外物。
手中的這把劍,是她花了大價錢買回來又重新在打鐵鋪加煉的。
雖然因材質問題連下品靈器都算不上,但是吧,被加持了好些音爆符文,好歹跟靈器沾點邊了。
顧成姝收斂了凌天一指的大部分神魂之力,藉著真言之力和加持過的諸多音爆符文力量,果然先鎮壓了山下政夫。
“看看在我們國家的天雷,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你……”
杉田哲也大怒,但是心中也不由的打起鼓來。
臭丫頭太鎮定了,似乎她真的不怕任何天雷。
那……是不是說,她不僅會御火術還會道家正宗的御雷術?
雖然這個假設太瘋狂了,但也未必沒有可能,“顧成姝,你如此猖狂,你師父知道嗎?”
問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顧成姝的眼睛上,想要判斷,她的真正師承來歷。
“這就叫猖狂?”
顧成姝詫異,哪怕柳師父呢,如果知道她對付幾個連煉氣期都未達到的修者還耽誤這許久,恐怕都要跳著腳說她窩囊了,“那是因為你們沒見過我真正猖狂的樣子。”
她時刻謹記自己,這裡是和平的世界,不是動輒生死的修仙界。
讓任何一個人消失,都會有人察。
顧成姝想要做個好公民,不想隨便浪費警力。
她的目標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