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擎疆!”
定子最怕它了。
有一次還差點被它一巴掌拍死。
如果它死了,它的仙晶就會成為擎疆的戰利品。
“它最厲害,它掌管族裡的藏書樓,樓裡不僅有我們的典籍,也有上一個宇宙的很多典籍,所以,它的手段最多。”
也幸好那位魔王只是偶爾到藏書樓,而藏書樓又向它們所有族人開放,要不然……他永遠都是一個小蝦米。
定子原來對自己很滿意,它一步步的從小蝦米到魔王大人都要側眼相看的散魔,卻沒想……
一時之間它很是難受。
把什麼都賣了後,真的有族人能及時的過來救它嗎?
如果不能及時過來怎麼辦?這個問題簡直不能想,一想就無法接受。
它辛辛苦苦研究人族的種種禁法,吃這個吞那個,結果全要為另一個宇宙的人族做嫁衣裳嗎?
它的仙晶啊!
它躲過了魔王的追殺,躲過了一個個族人暗中的窺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難道真的有天地因果嗎?
可是如果有的話,為什麼不充那些魔王去?
黑骨塔上,擎疆看著保元鏡在一點點的碎開,面色極其不好。
果然有蠢蛋躲過了他的禁咒,然後被人族拿了吧?
雖然想過族中的情況最終會被人族知曉,可是它沒有想過會這麼快。
快到它都覺得有壓力了。
“不應該這樣的。”
上觀魔王看著保元鏡,一臉的不敢相信,“擎疆,你確定你的禁咒沒問題嗎?”
“你們不都是試過了嗎?”
擎疆特別討厭它們這種一出問題就往別人身上推的樣子,之前對煥光如此,現在對它又是如此。
“禁咒是沒問題的,問題的是你們,你們給多少人開了後門?它們到我這裡接受禁咒了嗎?”
擎疆的眼睛在它們身上掃過,“這些年順風順水,你們都忘了紫玉大人是如何隕落的,族中那麼多精銳是如何有去無回的。”
它嘆了一口氣。
很多事只它一個人著急是沒用的。
“拉煥光回來,我們可付出了一定代價。可是你們似乎都忘了,就那麼大咧咧的給人走後門。”
擎疆才是一肚子火,“現在出了問題,你們覺得是我的錯,那千年之後,那些修士殺過來,你們又覺得是誰的錯?關巽?仲己?還是太桀、獨方、武嵬?”
“……你這說的也太嚴重了。”
上觀覺得它在咒它們,“除了前面的百年,後面是我們的天下。”
“我們的天下?”擎江冷笑,“那些修士不知道後面的九百年有多危險?相不相信他們會在前面的百年努力的捕殺我們?”
當然,相信這是正常操作,所以他們才建議大家努力的集結到一起。
看樣子關巽的隕落,以及秘界種種不好的訊息,讓擎疆亂了方寸,太悲觀了。
“擎疆,你心態出問題了,先回去好好歇歇吧!”
上觀和幾位魔王對視一眼,勸它道:“你現在焦慮也已經沒用了,秘界那裡最終靠的還是仲已他們自己。
跟我們做的,我們都已經做過了,現在我們應該再想想,如何再配一個如煥光那樣的重新下界,讓我們的映象胞宮再高速運轉起來。”
仗——打到最後拼的是人。
這片宇宙只能是它們的。
不管前路如何困難,它們都沒有其他的路了。
它們需要這方宇宙的所有靈氣。
“如果你還不放心,我們幾個修煉室的靈氣就再加倍吧!”
“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