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你不是好人。”
方天曉的表情鬆動了一下,“那你覺得我是好人嗎?”
“你是拯救我侄子的大英雄。”盛醒低頭踩了踩自己的鞋,“不過從我哥的角度來看,你是欺負他弟弟的大壞蛋。”
方天曉的臉莫名一紅,“那你願意被我欺負嗎?”
“不願意。”盛醒突然扳起臉,“我要回去了。”
方天曉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回答,剛才盛醒被自己操弄了半天,什麼求饒的話都說出來了,就是不肯叫老公,逼得狠了,一邊眼眶紅紅的,一邊說沒有跟別人做舒服,方天曉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在自己住院的時候偷吃,想檢檢視看呢,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還是和上次碰的時候一樣緊,緊得讓人發瘋。
……讓人想拿條鐵鏈把他鎖起來,肆無忌憚地欺負。
方天曉的神色一瞬間沉鬱了許多,盛醒好像還沒發覺似的,摸摸他的頭髮,“瞅”的一下,“別太想我啊大英雄。”
……
“啊,腿軟。”
從醫院出來後,盛醒有些不適地扶住了旁邊的柱子。
方天曉又沒帶套。
當然,他來醫院探望病人總不能隨手在兜裡揣著套子吧,剛才雖然已經在醫院的衛生間清理過了,還是覺得黏膩。
裡面全部都是另一個男人留下的東西。
假使他是個良家婦女,現在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東西一定是避孕藥。
他抬手招了輛計程車回到家裡,趴在浴缸裡自己處理。
自從和方天曉分手後,偶爾晚上會空虛得厲害,他被這種類似上癮的症狀嚇到了,想要隨便找個人紓解。
可是,都不甚滿意,連舌吻都做不到,那個時候他才知道方天曉的身體對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如果不是被他親被他抱,自己的反應就會變得很僵硬。
他沒進修過心理學,不知道這種奇怪的症狀是為什麼,只是莫名覺得自己好像被方天曉調教了一樣。
今天也是,明明被弄得很疼,可還是覺得那份空虛被填滿了。
明明自己最討厭不舒服的事情了。
盛醒咬住了自己的唇,把水潑到自己肩頭,那上面全是粉色的吻痕。
心煩意亂。
他從浴缸裡跨出來,套上了寬大的家居服。
今天盛唯在家裡,他一出去就看到哥哥在看新聞聯播,也跟著走過去,從背後惡作劇地捏住對方的肩膀,“先生,您需要按摩服務嗎?”
盛唯的後背陡然僵了一下,感覺弟弟柔軟的髮梢弄得他的脖子癢癢的,手肘一頂把人推開了,“不需要。”
盛醒經常被推開,習以為常的嘆了口氣,“一點情趣都沒有的哥哥。”
他記得自己小時候特別黏著盛唯,總是跟著他後面做小尾巴,後來長大了一點,盛唯經常管著他,他漸漸的就覺得這個哥哥既古板又無聊,兄弟兩人的關係也就慢慢淡了。
“我今天去醫院看小方了,不過他的傷還沒好全。”盛醒有些心虛,沒有把方天曉傷口裂開的事情說出來。
“嗯。”盛唯毫不在意地敷衍,好像對方天曉的生死完全不關心似的。
盛醒又覺得哥哥的反應怪冷漠的,“好歹他也是東東的救命恩人,哥你怎麼也不表示一下,爸媽和大嫂還特地抽時間到醫院去看過呢。”
“我還要表示什麼,醫療費多少我都願意出,他還缺什麼?”盛唯煩躁地站起來推開他,“別煩我。”
盛醒猝不及防被推回沙發裡,後腰露了出來,盛唯的目光一滯,從背後把弟弟揪了起來,“這是什麼?”
好冷。
盛醒忍不住縮了縮,整個人被按進沙發裡,新鮮的吻痕全都暴露在空氣中,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