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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書省。
中書舍人李義府將自己整理過的卷宗送到了中書令來濟的房中,不過在就要離開時突然間一件剛剛草擬的公文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趁著左右無人注意他便悄悄拿了起來,當他拿起公文看了一邊以後,他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隨即臉上怒火中燒,可是緊接著他又面若死灰,心中感到絕望。
這份公文,是一份委任狀,準確一點兒說是一份降職委任狀,再詳細的說就是這是一份將李義府有中書舍人左遷為壁州司馬的委任狀。
李義府知道,這份公文一旦正式簽發,那麼自己這二十餘年的努力會在一朝付之東流,自己拼命得到的一切,也會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所以,看到公文的第一刻,心中失落無比,緊接著他便是怒火中燒,他要看一看到底是誰想要懂自己,不夠當他看到最後的署名時,面若死灰。
因為,這公文最後的署名是,長孫無忌!
所以,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絕望了。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對自己有多麼的厭惡;他也知道,既然當朝太尉毫不避諱的要將他左遷,那麼就是說自己肯定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願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大半生,卻“一夜回到解放前”。但是,他卻也毫無辦法,因為他雖然參掌機要,但是也僅僅是夜歌中書舍人而已,要知道中書舍人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
因此,他是絕望之極!
他悄悄將公文放下,放回了原處,彷彿從來沒有人動過一般。之後,便出了房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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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過後的長安城,清涼無比,不過對於李義府而言,如今的天氣是熱也好,涼也罷,都沒什麼感覺。如今的他只想好好地喝上一杯,借酒澆愁。
“義府兄長,義府兄長。”一道聲音由遠及近。
“原來是子獻兄弟啊。”李義府扭頭一看來人,勉勉強強朝他抱拳一禮,有氣無力道。
“兄長這幅摸樣,想必現在肯定是很不高興了。”王德儉大量了一下李義府,便開口指著一旁的一家酒樓說到。“這樣吧,今日兄弟我心中也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不如我們兄弟二人一同到這酒樓中喝上一杯,如何?”
“走!”李義府拉著王德儉,頭也不抬就朝酒樓而去。
二人進了酒樓,王德儉要了一間雅間。
酒菜上來之後,李義府也不說話,直接給自己倒了滿滿三大杯,連飲了三杯。等到拎起酒壺就要倒第四杯的時候,被王德儉攔了下來:“兄長,你這樣喝可是會喝傷身體的。”
“起來,不要理我!”李義府一把推開王德儉的手,作勢還要倒酒。
“兄長!”王德儉一把躲過酒壺。“你不能再喝了。”
“給我!”李義府紅著臉瞪著王德儉。
“不行,不能給你!”王德儉堅決不給,隨即又苦勸到。“兄長,以小弟看,你定然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但是再難的事情,也總有解決的辦法不是?兄長你不妨把自己遇到的難題說出來。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說出來,說不定小弟也可以給你出出主意,事情也許會有轉機呢……”
聽到王德儉的話,李義府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他倏然一嘆:“這事情,只怕是沒有半點轉機……”
“兄長,到底是什麼事情?”王德儉好奇地問到。
“也罷,就說給你聽聽吧。”李義府嘆了一口氣,不過卻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隨即便把自己在來濟的房間中看到自己左遷出京的公文的事情,詳詳細細給王德儉講了一遍,說完了